齐婉莹看着一颗接一颗的眼泪从齐仲勋的下巴滴下。
长这么大她还是头一次看到爸爸哭成这样。在她的记忆里齐仲勋只在外婆去世的时候哭过。
却也没有今天哭的这么伤心。
“爸……”齐婉莹扶着齐仲勋的肩头安慰到。
齐仲勋抹了把眼泪,“婉莹,等你妈好些了,咱们一家人找个没人认识咱们的地方好好过日子你说好不好?”
齐婉莹点点头,她知道齐仲勋是真的累了,自打齐氏卖掉之后,齐仲勋承受的压力可不是一星半点。
出来进去的,邻里街坊的都在背地里议论。说什么的都有。左右都不是什么好话。
“到时候把明远也带上!”齐仲勋目光落在不远处光洁的水磨石地面上,闪亮闪亮的,带着对新生活的期盼。
“好!等妈好了,咱们就走!”
齐仲勋握了握齐婉莹的手,重重点了点头。
窗外,黎明的光渐渐从地平线上亮起,一夜的黑暗慢慢被光明驱逐。
病房里苏夏刚刚睁开眼睛,阮景轩的大脸就出现在眼前,
“醒了?昨晚睡得好吗?”
苏夏揉揉眼睛,看了看阮景轩眼下的一片乌青,“你一宿没睡啊?”
“眯了一会,我本来觉就不多!”阮景轩净了条毛巾,递到苏夏手里。
接过毛巾擦了下脸,精神头一下足足的,
“对了,大夫有没有说我什么时候能出院?”苏夏坐起身问到。
“急什么,怎么也得等着伤口拆了线吧!”阮景轩拿过温热的米粥,盛了一勺伸到苏夏嘴边,“先吃饭,一会医生来查房再说。”
苏夏心里一暖,乖乖把粥吃了。
早饭刚刚吃完,周小伍就进来了,一进来,这家伙眼珠子就瞪得跟铃铛一样,“昨晚上付白芸也送这来了!你俩听说没有?”
“周平抓到了?”苏夏问到。
周小伍咽了口吐沫拉过张椅子坐下,“好像还没有,是齐婉莹和齐仲勋把人送过来的,听说伤的不轻。”
“看来她还是舍财保命了嘛!”苏夏勾了勾嘴角。
“我看是受不了疼吧,刚来的时候还听几个小护士议论呢,一只
脚截掉了,三个指甲里被钉的竹片子,别提多惨了!”
苏夏没觉得多新鲜,能把江明远的腿弄断,下起手来肯定轻不了。
“那周平怎么还没抓住?”苏夏念叨一嘴。
阮景轩不动声色的瞪了周小伍一眼,周小伍像接收到什么信号一样,立马站起身来,“突然想起来,我还有点事,先出去一趟,午饭我稍回来!”
周小伍前脚出去,查房的医生就进来了,医生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妇女,给苏夏做了个例行检查,
“还行,年轻就是好,恢复的就是快!”
“大夫,那我是不是可以出院了,你看我家里还有一堆事呢!”苏夏讨好的看着人家。
“急也不能急这两天啊,夸你两句你怎么还喘上了?恢复的再快,这刀伤也得三四天啊!我跟你说你就躺着别乱动,要不然里面都得长拧巴喽!还有这腿,你事再多能干啥!”大夫一张嘴就跟连珠炮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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