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哲,你是不知道,那个琐诺木杜凌简直是个疯子。
什么事情都要过问一下那个托古,就连今天去哪个妾的房里都要问一下。”
哲哲:……
“这么疯?”
虽然话题有些突兀的问出来了,不过莽古济本人没有觉得。
听到哲哲还大相信的样子,连忙说道:
“你别不信,我可是亲身体验过了。
闹过一回了,并没有什么结果,
反倒是那个琐诺木杜凌,直接摆明了和我开战。”
哲哲很无语,也不清楚皇太极是从哪里搜罗出来这样的人才。
“你怎么不去和大汗说说?”
莽古济一脸苦色,哲哲这才发觉自己说错话了。
这个额驸本来就是皇太极找来的,自然是偏着点。
哪里有媒人会说牵桥搭线的两人不好?
何况皇太极压根就是心存不良。
哲哲连忙轻拍了嘴巴:
“瞧我这张嘴。”
然后又像是才想到主意的样子,出着馊主意:
“不如你派人私下处置了那个妾室或者安个错处?”
莽古济自然是想到的,不过后院都是托古妹妹的人手。
她一个外人,完全插不进手。
何况这种事情,一个行差踏错的,让人抓了把柄,不是给了那个索诺木杜凌机会?
哲哲看莽古济不大像是没脑子的样子,换了一个说法:
“大汗这不是出征了,听说三大贝勒和重要的贝勒都出去了。
那个琐诺木杜凌应该就在其中,这时候就是好机会啊。”
哈达那拉氏是向着莽古济的,听到哲哲这样说,也觉得可行。
帮腔道:
“是啊,额娘。这时候就是处置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妾室最好的机会。”
莽古济却没有动心,她这个人最大的不足就是犹豫不决。
她对于和托古的妹妹对上没有把握,那她只会选择再等等。
看莽古济这样,哲哲就知道怂恿她这条路是行不通了。
那能陷害莽古济的路就只剩下买通家奴了。
这时候,莽古济邀请道:
“不如你们过两日和我一起回去看看?”
莽古济是知道自己的斤两,不如让女儿哈达那拉氏想想办法。
正好此刻哲哲也在,人多了,还怕想不出办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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