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了,有事情就可以说了。可以省下拐弯抹角的试探了。
好静哦,夏木灵低抬起头来,只看到黑色的狩衣袍子,刚毅的面孔,威严的坐在对面的老人。
他知道左边的忍足在强忍着怒气,对面的老人也在释放着冷气。
看看前面,再看看旁边,他们在比静坐吗?
默默的都不说话!
“侑士,我没有记错的话,你今年十五岁了呢?”喝水的声音传来,忍足凤罔,忍足的爷爷,忍足家现在的掌权者,道了出来。
“呵呵,爷爷,你没有得老年痴呆症,记得不错。”
他在这个冷酷无情的家族里也生活了十年呢?
从五岁那年,大妈去世,他的母亲被接到这里。
他已经在这里呆了十年。三千六百多天,难熬的每一天也过来了。
“爷爷,你有什么话,想说的话,不妨直说。”吞吞吐吐的也够难看的。他没有猜错的话,是公司股票下跌的事情,老狐狸已经觉察了。
老狐狸也该猜出了幕后的操纵者是他,恐怕是查不出证据,无奈的只有请回自己,好方便他问话。
老狐狸真的认为他能套出结果吗?
“侑士,”忍足凤罔叹了口气,“爷爷老了,也活不了几年了。忍足家的企业早晚是你的,你就耐心的等上几年,让爷爷过几年的舒坦日子不好吗?”折腾自家的股票有什么意思?这个家族早晚都是你忍足侑士的!
这个少年,沉稳的不像十五岁,在他不知不觉中,还是孩子的他吞并了家族事业的20%。
他老了,不想与孙辈人斗气了。忍足家的孙辈当中,也只有这个孩子能够独挡一面。
忍足凤罔,忍足家最强有力的掌舵人。为了忍足家族斗了大半生。
他唯一看错的就是眼前的邪气少年,他低估了他。
忍足邪气一笑,“爷爷,孙儿不懂你的意思,孙儿安安稳稳的在东京上学,可从来都没有想过要继承家族企业。不是还有姐姐和谦也吗?”
他承认他是有意的提到姐姐和谦也的,谦也作为外人的孩子,早就被排除在继承人名单内了,至于姐姐吗?没有生育能力的她自然也不会是他的对手。
他的对手一直以来都是对面的老头,那个他唤为爷爷的老头。真的在怀疑了呢?还好,迹部派的收购股票的人在法国,老头子是查不到自己的身上的。
“你……”水杯里的水滴洒在地,红色的地毯黑了一片,“你就这么恨忍足家吗?青紫要是知道你现在变成这样的话,也会很伤心的吧?”忍足凤罔拿出了忍足最在乎的人,他想要劝说着孙子放弃收购自家的股票,股市动荡,会动了家族的根本的。
“不要和我说妈妈,你不配。”忍足站起身来,深深的吐了口气,平复着心中的惊涛骇浪,“爷爷,你要是没事,我看我还是回去了。”
他是恨着忍足这个姓氏,如果可以的话,他真的想把身体上的所有属于忍足家的东西统统甩掉,也省得他难过。
母亲的死亡,就是老头子的错,他还敢拿母亲说事!
“你给我坐下!”老人的眼神变得尖锐,“不要以为我真的对付不了你,你别忘记了,你的父亲还在舟山。”那个懦弱的儿子,要不是看在他还有点用处,他可不会留下个吃闲饭的人。
“忍足……”夏木灵也拉住了忍足,“你坐下吧。”
他是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他们话里的意思他也不懂。
可他知道,忍足的灵魂在哭泣。悲壮的如撕裂般的泣鸣,忍足他并不是想要舍弃家人的。
也许,他们祖孙俩,好好的说说,仇恨就会过去。
“你是谁?”忍足凤罔这时才注意孙子带回的少年,拉着孙子的手还在颤抖,微启的红唇哆哆嗦嗦的不敢说话,灵动的眼睛,蒙上了层雾气。
“我……我是……夏木灵。”忍足的爷爷好可怕,比他们狐族的大祭司还要可怕。
大祭司有着刀疤的狰狞的脸庞,好像都比忍足爷爷的脸要好看些。
“我在这里。”重新坐下的忍足轻拍着夏木灵的后背,语气温柔,夏木灵吓坏了吧?
其实,他还真的有点羡慕夏木灵呢?
虽然是孤儿,可夏木灵父母在世的时候,他活的还是快乐的。
不像他,亲生的爷爷永远都在算计着他。
“玩玩就可以了,可不要陷进去。”忍足凤罔提醒,“你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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