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澜止住笑,低声道:“一会儿便好。”
许是眼泪的功效,许是他说的笃定,季潼听信了他的建议。
无所不能的摄政王爷也有不靠谱的时候。
没两息,赵澜彻底跌进了季潼怀中。
圆凳骨碌碌滚远。
季潼骇了一跳:“赵澜!”
她抓着他的发丝,将他的脑袋远离自己尴尬的部位。谪仙一样的人紧闭着双目,长睫颤动不止,似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不招呼那位属下,凭季潼一个人如何应付得了。
季潼作下决定,先将赵澜的身躯挪到地板,待将赵澜的头放到地板,却见他缓缓睁开了双眸。
漆黑的眼瞳烧得通红。苍白的双唇也变得充满血色。乌发朱颜,艳光四射。和此前圣洁高冷的模样一点也不一样。
眸光迷离,顺着这个姿势,以头轻轻蹭了蹭季潼的掌心。猫一样。
掌心痒痒的。
季潼分神的时候,那人已将大半衣扣解开。
俯身帮他拉上衣襟,却被握住手腕,顺着喉结一路向下。
按在小腹。
他蹙眉痛苦地啜泣:“痛……”
一行泪珠顺着脸颊蜿蜒落下:“摸,摸他……”
孩子大了,每天要和使其受孕者接触才能安生。不然日日夜夜搅得他痛苦不堪。赵澜忍耐到今日,因为孕期反应失去意识,才暴露出本真的需求。
季潼面红耳赤。
越来越多的泪珠砸在她的衣袖,晕湿一片。
她不明白赵澜这到底是怎么了。
硬着头皮,草草划了两下。
男人终于安静,脑袋一歪,晕过去了。
季潼不敢晃醒、搬动他,扯了布垫垫在他脑下,自己守在他旁边观察。准备伸手系上那不雅观的大敞衣襟。
赵澜这件衣裳看似简单,明扣暗扣比她的衣裳还复杂。
系来系去不成功,觉得颈侧微冷,侧目一看,那人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眸。
眼神是清醒的。
这情形似乎引人误会。
分不清在系还是在解。
季潼立刻松开解释:“你刚刚自己脱的。”
赵澜冷着面坐起:“嗯。”
他一点点系着衣扣,像是将那些不为人知的内里重新一点点封存起来,复又是那个高高在上,八风不动的摄政王爷了。
一个时辰到了,赵澜开门,将要离开,季潼忍了又忍,还是问出口:“你这病,到底怎么回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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