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呦,这不是‘二木头’吗,怎么,来给你弟弟要球来了?这放假没两天半,胆儿还变大了呢!”
&esp;&esp;“马哥,你没看人家带帮手来了吗,瞧那小子的屌样,啧啧,好像很不好惹呢!”
&esp;&esp;“不好惹?切,还不是和那个‘二木头’一样,毛都没长出来的小毛孩,能有什么脓水!”
&esp;&esp;几个半大小子嬉皮笑脸,你一言我一语,根本没把夏沐和邱继炎放在眼里。
&esp;&esp;夏沐的脸上有一丝紫胀的红,“你…你们…把球还给我们,别…别欺负小孩!欺负…欺负小孩子,算…算什么能耐!”
&esp;&esp;那个叫大马哈的小子长得最高最壮,穆临的球一直被他踩在脚下,听到夏沐的话,他哈哈笑了两声,飞起一脚,反而把球踢得老远。
&esp;&esp;“我就欺负了你能把我…”
&esp;&esp;他后面明显还有三个字“怎么样”没有说出来,夏沐只觉得身边有个人影猛地冲了出去,对着大马哈上去就是利落的几脚,把那个小子踢倒在地上捂着肚子直唉哟。
&esp;&esp;虽然邱继炎的动作很快,不过夏沐倒也看清了,邱继炎不是瞎踢一气,用的好像是电视上看过的叫跆拳道的动作。
&esp;&esp;“擒贼先擒王”的古语似乎很有道理,大马哈捂着肚子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其他几个比他更弱的小子互相看了看,竟然没敢像往常打群架时一起冲过来。
&esp;&esp;邱继炎用手指着夏沐,对地上的大马哈和其他几个小混混大声喊了一声,“告诉你们,他是我哥,以后谁再敢欺负他,小爷就敢废了谁!”
&esp;&esp;夜已经很深了,一个被窝里的两个男孩却好像都没有睡着。
&esp;&esp;“你…你怎么…还…还没睡?”
&esp;&esp;“好几天没推拿按摩了,浑身不舒服。”
&esp;&esp;“你…你经常按…按摩?去…去哪里按啊?”
&esp;&esp;“嗯,从小就按摩,都习惯了,家里头请了个专门帮我们按摩的爷爷。”
&esp;&esp;“喔,是…是这样,我知道了,对…对了,今天你…你叫了我一声哥,我知道…知道你是说…说给他们听的,其实…其实你…你还是看不起结巴又窝囊的我,对…对吗?”
&esp;&esp;“也不是,我真正看不起的,是不想改掉自己缺点的人。”
&esp;&esp;“那…那如果…如果我改掉了结巴,你…你能一直管我叫哥吗?”
&esp;&esp;夏沐的这句问话后,邱继炎似乎沉默了良久。
&esp;&esp;接下来,夏沐听到了一个不像是来自十岁小男生嘴里说出的话,一句让他回味多年,又感叹多年的话。
&esp;&esp;“不能!因为你们全家,包括那个生了我的女人,永远,永远都不可能是我的亲人!”
&esp;&esp;寒假还未过半,何湘宁的病不知道是药的功效,还是见到母亲与儿子后心情大好的关系,竟然慢慢复了元,看起来似乎已经没有大碍了。
&esp;&esp;在夏沐学校假期返校的那天,讲台上的班主任老生常谈地强调着学生的假期安全,一边的同学由于多日不见都在兴奋的小声说话,只有夏沐,不知为什么,却只感觉到一股强烈的焦躁,坐立不安。
&esp;&esp;不知道为什么,他有一种莫名带着伤心的预感……邱继炎要走了。
&esp;&esp;等他匆匆地回到家的时候,淘气的穆临正搂着何湘宁的腿难得老实的没有哭闹。
&esp;&esp;而他的继母,正站在门边,两只眼睛已经完全哭肿了。
&esp;&esp;家里面静的惊人,没有了慈祥的外婆,没有了…那个冷口冷面却会帮自己打架的…邱继炎。
&esp;&esp;原来邱家已经不能再忍受最爱的长孙在外面停留这么久,丁老夫人逼着邱岳铭亲自来妙香镇,把邱继炎和外婆都一道带回了京城。
&esp;&esp;连一句再见都没有说上,连最后一眼都没有看到,那个男孩,就已经真的离开了。
&esp;&esp;夏沐忽然间就觉得心里面空落落的,整个人像一个被抽走了气的充气娃娃,从里到外都变得瘪瘪的。
&esp;&esp;他慢慢回到自己的小屋,两个人一起睡的被子整齐地叠在那里,上面是两个人共用的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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