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不对!
禅姜雪立刻撒手,躲进白巧身后,拉着眼皮做鬼脸,“哥哥这么凶干什么呀?姐姐看着呢。”
黑溟一转回去见到白巧的脸,什么气都没有了,讪讪收剑。
一想这人是带把的,他不高兴将白巧拉来,“我不是只发传音给沐风?叫你了吗?不请自来。”
禅姜雪瘪嘴,“你发传音符给他的时候我就在旁边,听到了一起过来不行吗?”
言下之意,秦沐风一并来了,在他院子中等待。
算了,妖王来也好。
“我先送你回去。”黑溟说罢轻握起身后女人的小手,她的手玲珑小巧,他一只手可以完全包裹。
嗯?
禅姜雪摸着下巴皱眉。
帝砚送师妹回屋?
不对劲!
冥族帝女,这混蛋动的什么心思?
在这待着甚是无趣,她自己偷偷回了黑溟的院子。
一开门,古香古色的茶阁间便是秦沐风像个退休的大老爷们晃着羽扇泡茶。
“来来死娘炮,尝尝这茶。”
他热情斟满一杯醇香的绿芽新茶,“我说帝砚怎不爱回论剑山,他这玄浮宗大师兄的待遇也太好了,这等仙品仙尊她老都没喝过,太香了!”
禅姜雪合门坐过去,不懂茶道的他喝什么都是水,“论剑山全是一群臭男人,他回去干嘛,人家喜欢的是师妹。”
“师什么妹,他不喜欢母的。”
少女模样的男人一挑眉,“这么说,你很懂哦?”
“我看他长大的,我是他师兄,超懂的好不好!”
两人前言不搭后语地吹牛吹了一个时辰……
“砰!”被晾了半天的禅姜雪一拳捶打桌面,咚咚响,“人是在师妹那边住下了吗!什么时辰了都!”
秦沐风竖起小拇指,“你说他在江老二那住下我倒信。”
说曹操曹操到,秦沐风话音一落,黑溟推开门而来。
秋风里带着些湿意,少年素白发带下的乌质长发融入了清冷雾气,神情不喜不怒。
他甚至还换了一套印染飞鸟的轻装!
秦沐风见此,悄悄和禅姜雪嚼耳根,“你看我就说,他去江淮那了,不然哪来的男装?”
“谁说师妹那就不能有男装了?万一他是惯犯呢?”
“你还不信了是吧?你去问问是不是。”
“问就问,”禅姜雪扭头,看向解开腰带的男人,“阿砚,你上哪了?”
摘下来的腰带黑溟随手扔去椅上,半脱外套,露出紧贴肌理线条的里衣,腰线劲瘦斯文。
美中不足的是,通过透肉的里衣隐约可见他背上有几道消不掉的鞭痕。
很浅。
只是在他白皙的肤色下显得扎眼。
黑溟没察觉什么不对,松开头上发带,轻拽扯下,“上课,今晚就剑修论有晚课,不然你们以为这么长时间我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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