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草!是特么能干!不是特么能干!乔乐梓气哭了。
&esp;&esp;两人这厢聊着,那厢竞艺台上已经进行到了戏法&esp;&esp;蛇精病也无法破解的奇案!……
&esp;&esp;乔乐梓不得不承认燕子恪的蛇精病招术还真的挺管用的,那姑娘死意已绝,醒来后见这情形竟然真的相信自个儿已经死了,证词获取得很顺利,最终仍旧让人把姑娘弄晕暂先安置到隔间去,撤掉一应道具,换回平时装束,这才同燕子恪讨论起案情来。
&esp;&esp;这姑娘闺名叫做徐玉婕,据她向“阎王爷”阐述自己为什么会“死”的经过得知,在事发当时,她根本没有发现任何衣服会起火的前兆,只是一瞬间便觉得眼前闪起了火光,紧接着浑身就有了灼烫感,还没等她做出更多的反应,那火就已经消失掉了。
&esp;&esp;而至于跳舞的过程中可有察觉任何异样,这一点徐玉婕答不上来,因为当时跳的太过专注,但她可以肯定,自己的视线里绝没有任何火源,身上也绝不会装着任何能引起燃烧的东西。
&esp;&esp;乔乐梓问到她身上那套舞衣是从哪里做的,什么材质,徐玉婕便说是由书院舞社统一拿了尺寸去绣坊订做的,府绸质地,因恐学生们不小心弄脏弄坏衣服,在本次比赛开赛前,这衣服一直交由教习先生保管,大家是到了画舫上才把衣服换上的。
&esp;&esp;而当问到徐玉婕平日可有得罪的人这一问题时,这姑娘叹了一声,说自己“生前”实在不会为人,性子太傲,眼高于顶,嘴上也没有把门儿的,因此而得罪了不少人,只她们舞社内部,就至少有七八个与她极不对眼的。
&esp;&esp;乔乐梓也是无语了,这个问题只不过是出于职业敏感而问,从徐玉婕的证词来看,还真的是无法从中窥得什么人为的因素在内。
&esp;&esp;“定乃人为。”燕子恪却如此说道,“烧衣不见灰,若非特意为之,如何自然而成?”
&esp;&esp;“可……怎么才能做到烧衣不见灰呢?”乔乐梓觉得自己的头又开始变大了。
&esp;&esp;“不知。”燕子恪痛快地答道。
&esp;&esp;棘手啊!太棘手了!乔乐梓从来没有经历过如此诡异的案子,火从何来?何物引火?怎么查啊!完全摸不到门路啊!
&esp;&esp;因出了这档子惊人之事,竞艺会是肯定不可能再进行下去了,围观群众被勒令离开归墟湖,以免干扰官府调查,虽然有些扫兴吧,但是众人因亲眼看着了这骇人听闻之事的发生,一下子有了谈资,倒也没觉得这节白过——这都特么什么心态!
&esp;&esp;反正上岸之后有继续去寻乐子的,也有留在附近边八卦边准备窥视湖上变化继续深扒的,不过一上午的功夫,这件奇之又奇、玄之又玄的事就传遍了全城,真是人多力量大,八卦达天下。
&esp;&esp;归墟湖上只留下了三艘画舫四五条船,除锦绣书院和霁月书院的画舫之外还有燕子恪的舫,船是官差们来时划的,整个湖面上此时一片安静,两院所有参赛的学生们都被令着在各自舫中等官府示下,未经许可不得四处走动,并留有衙役看守。
&esp;&esp;经过一番调查取证,所有人的口供都已整理完毕,两艘画舫里里外外任何细节也都经过了检查,时值当午,两舫上安排起了午饭,官府的人们也都上了燕家的画舫,在一层用饭,燕家人和乔乐梓在二层,分了几桌,边吃边谈论此案的进展。
&esp;&esp;“究竟这火是怎么烧起来的呢?”乔乐梓已经是第十八遍问这个问题了。
&esp;&esp;“也许是有会功夫的人将火折子一类的东西弹到她身上的。”元昶同燕七武玥崔晞挤在旁边的小方桌上吃,闻言插了一嘴,其中不乏自我宣扬之意,“我就能做到这一点。”
&esp;&esp;“大家又不是瞎子,火折子着起来弹过去,谁还能看不见?”武玥反驳,因着元昶非要挤在这一桌,心里正不痛快。
&esp;&esp;“哼,你说的那是普通人,若用内力弹,速度快,目标准,并不易被人察觉。”元昶冷声道。
&esp;&esp;“可惜我们都是普通人,还真不敢跟你这个不普通的人比呢。”武玥也冷声道。
&esp;&esp;“最后一个鱼丸,你们不吃我就吃了啊。”燕七道。
&esp;&esp;“你不减肥了?”元昶瞪她,抢先出手抢走了碟子里最后的鱼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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