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怎么称呼?”张夫人语气略带不耐烦和焦躁。
陈圆润微微颔首行了礼,便直接落座。
“小女子姓陈,名圆润,安澜南溪郡人士。”
“陈”姓对她已经起不了波澜,但是安澜布政司如同一个石子掉在心湖,却激起了千层浪。
公爹封侯的契机就在安澜布政司!
而他念叨着婚约对象必须是侯爵的继承者,这两者之间的关联若隐若现,却抓不到头绪,犹如头顶悬着一把刀。
这天气不热不冷,应是最舒适的时节,张夫人的后背不觉沁出薄汗,她觉着自己肯定衣服穿多了,忍不住叫来嬷嬷,拿把扇子来。
“夫人,我们一大早从朱雀大街赶过来,口渴得紧,可否讨杯茶喝润润喉?”
来者是客,进来好一会儿了,却没奉茶,可见他们在侯府眼里是啥分量。
这点茶水,倒不值一提,张夫人朝丫鬟点了点头。
“陈姑娘,丑话可说在前头,那些个存着攀龙附凤,乌鸦变凤凰心思的,下场可不好,上一个就是被拖到官府,因为诈骗挨了三十大棍,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夫人说的是,心怀不轨之人肯定要惩治的,也是公爵府明察秋毫不好糊弄,这不,终于等来我这个正牌的儿媳妇。”
“啪!”如此大言不惭的话也敢说得出口,张夫人怒不可遏,今生最讨厌的就是传说中莫名其妙的儿媳妇,没有之一。
被此番厚颜无耻的话惊到肯定不止张夫人,身为同阵营的念酥和阿石内心草泥马崩腾不已,只能选择缄默和无视。
“废话少说,不是有信物吗,拿出来瞧瞧!”
她从怀里拿出一张帖子和一个小巧玲珑的木匣子,递给身边的阿石。
阿石打开匣子托着走上前。
按理应该是贴身丫鬟拿上来,毕竟张夫人是女眷不是,看着这对主仆不着调的做法,心里更是厌恶了几分,而念酥心里有点微微的失落。
她终究侍奉时间不久,未入大小姐的心。
木匣子里,放置着一枚墨玉印章,仔细瞧着它的一角还磕坏了,显得突兀。
“这枚印章的缺口在老侯爷给我爷爷时就存在了,并不是后来磕坏的,据说是你们张家的传家之物。”
陈圆润抿了一口清茶,语气不紧不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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