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进房间后,只见自家年幼的弟妹不在,二房的四哥已经落座,三哥把玩着扇子,笑着打量着她,只是那笑看着有些瘆人。
仆从听吩咐退下去并关上了门,即便关门声很轻,落在陈悦画耳中,仿佛心被高高吊起,在书院时,杨括就和她说过要回去和圆润退亲,进学院后,是她有意接近杨括,做了亏心事,表面如常,实际里子里如同惊弓之鸟。
“跪下!”陈父怒喝一声!
陈悦画吓得浑身一抖,抬头就看见叔婶野兽般的眼神恨不得戳穿她。
他们知道了?!
“二弟,你对着我们女儿凶什么!”徐氏不乐意,“是不是悦画做错什么事?就算我们不在她身边,你们怎么可以这么欺负自家侄女?”
“呵,欺负?故意引杨家母子去看自家堂妹出丑,顺便勾引下未来的堂妹夫,这几年在我们家,吃穿用度和我们亲闺女没差,都是顶顶好,我正好要问问她,良心被狗吃了吗!干出那么丧心病狂的事!”
徐氏气急败坏:“你胡说八道什么!张金满,你少给我血口喷人!”
老大拿出一叠纸,递给大伯娘,“这些都是证据,你们要问谁,可以立刻叫人来问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自家弟弟行事作风,陈善书是清楚,心里涌起慌乱,夫妻俩慌乱地翻着纸张上描述,而陈悦画直接瘫软在地,面无血色,后背已经沁出冷汗!
一桩桩一件件证据放眼前,夫妻俩眼神茫然,嘴里重复着:“这不可能……不可能呀……”
“大哥,事已至此好,也没什么好说,我想知道你怎么处理陈悦画。杨括为了她已经向我们提出退亲,”陈父冷笑着盯着陈悦画,“我们提了退婚条件,就是杨括和陈悦画一刀两断,做不到婚约依旧。”
陈悦画猛地回神,不自觉地出声:“你们……你们怎么可以这样……”
没等说完,陈善书不知道什么时候上前狠狠给了她一巴掌,“陈悦画,你知点廉耻吧!那是你亲堂妹,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
看着暴怒的大伯,陈家二房集体保持缄默。
而徐氏虽然对女儿失望,心思却飞快转着,但那是杨括啊,南溪郡优秀的少年郎……
陈父:“大哥,我们希望陈悦画从雁荡学院退学,送去凤梨郡的庄子待满一年,而且自此她也不再是我陈善贤的侄女,我们二房不认这个人。”
陈善书萎靡地站立着,低着头,仿佛受到巨大打击,没有回应
“一年?一年后悦画都二十多了,二弟,我知道这件事悦画做得不对,怪我们当年出事没什么力气管教她,但是关庄子一年,太狠了吧……”
“她抢堂妹的夫婿就不狠?大嫂,基本的是非对错你分辨不了吗?!”
徐氏双唇紧闭,挣扎了好久终于说出口:“当初杨伯本来就中意我们悦画当孙媳妇,年纪也相当,要不是杨伯也被人牵连,你们二房有钱,才有了这门亲,论才情个性,悦画比圆润更适合杨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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