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紧接着就知道了贝尔摩德在做什么,她的手长时间停留在自己脸上,不是亲密的象征,而是怀疑的开始——她认为这是易容。
风衣底下的另一手里,恐怕是一支已经上了膛的□□。
藤原寺初九反而放松下来,她侧头将自己的脸更紧密地贴向贝尔摩德的手掌,语气平静:“怎么样,能确认我是真的了吗?”
“啊呀,不要生气嘛。”贝尔摩德收回手:“只是担心可恶的琴酒把人家的小甜心调包了而已。”
藤原寺初九没说话。
“品味提高了是好事,明天我带你去重新置办些衣服,把我们家小可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她取下风衣,披在藤原寺初九身上,凑在她耳边说道:“不过,借了别人的东西还是要好好还回去哦,我们家优是个乖孩子,对吧?”
藤原寺初九的瞳孔猛地收缩。
贝尔摩德……为什么会知道?
然而贝尔摩德显然没有再多说的意思,她摸了摸藤原寺初九的头,转身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藤原寺初九把风衣翻转细看了好几遍,才在衣领处看见了一个不甚明显的绣名。
“ゆきこ”。
有希子?
原来是这里露了破绽吗?
话说到底是什么样的运气,才能随手拿件衣服都能摸到件高级定制自带人名的啊?
藤原寺初九简直要被自己霉死了。
不过……贝尔摩德的表现,也太奇怪了。
为什么有一种被袒护了的感觉?
她实在想不通,最终只能带着疑惑回到房间,长舒一口气倒在床上。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
-
这边,贝尔摩德回到房间,却接到了琴酒打来的电话。
男人低沉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带着电流的失真感,透着股难言的磁性:“贝尔摩德,你的那个小新人,明天把她带到朗姆那儿去一趟吧。”
她悠闲地倒了杯红酒,坐在大床上,声音不紧不慢:“琴酒,你什么意思?”
“她的能力很不错,可惜人不够老实。”琴酒说:“你知道我什么意思,我已经和朗姆说过了,他不会太过分,只是适当‘改造’一下而已。”
“这么说,明明是我的人,但我却是最后一个得到消息的?”贝尔摩德的声音难得充满了攻击性。
琴酒只是冷笑:“如果她真有什么问题,贝尔摩德,全权负责的你会是最大的责任承担者,这也相当于是上了一层保险,你没必要反应这么大。”
“是吗?”
她看着睡袍下,纤细右臂上密密麻麻的针孔,神色幽暗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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