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上挂着习惯性的笑容,“抱歉,我好像有点来迟的样子。”看了一下他们坐的位子,很好,只能坐岳人跟迹部的中间了,而冥户是坐岳人的旁边,慈郎是迹部的旁边,而迹部嘛──因为是大爷,所以坐第一排的正中间。
“嗯──啊?忍足,你也知道你来迟了?”迹部左手抚着泪痣,看起来非常不满的样子,只是迟到了一下,反正又还没开始。
岳人看着我好奇的问:“侑士,你去个图书馆为什么去这么久?照理说,不是只要把书放到管理员的桌上,就可以走了吗?”
“当然知道,只是刚刚被一些女生缠上了。”堆了堆眼镜,慢条斯理的说着无从查起的谎言,而我也非常顺理成章的坐下,反正除了我以外,也没几个人敢坐这里。
×
波西米亚人全剧,改编自一本法文的小说(HenriMurger’sScenedelaviedeBoheme)。
所谓“波西米亚人”,是指波西米亚地方常见的吉普赛人,他们贫穷而居无定所,但爱苦中作乐(实际上波希米亚的居民大多数是保守的农民)。
在此则指群集巴黎“左岸”未成名的穷艺术家。这歌剧(简化了的小说情节)描写这些人的生活情境。
年轻调皮,爱玩好闹,又风流多情;常常没钱吃饭,偶而发些小财,便尽情挥霍──而以其中两对恋人(诗人Rodolfo与缝纫女工Mimi,画家Marcello与风尘女子Musetta)的悲欢离合为主轴。
左手托着下巴,嘴角挂着习惯性的笑容,眼睛直直地看着台上的歌剧,目前只刚开始,只演到第一幕耶诞前夕,Rodolfo与Marcello在四人共租的阁楼上,无钱生火,饥寒交迫的时候。
此时全场,只有歌剧演员的声音,并没有其他的吵杂声,或是细微的聊天声,由此可以看得出来一件事──冰帝的教育真的是该死的好。
我看到室友哲学家Colline典当不成而归,幸好音乐家Schaunard发了小财,带来柴火食物救急时,突然发现……台上的正中间有个老爷爷唐突的穿着中国古装,他的周围一片模糊,老爷爷和蔼的笑着,向我招着手,这不是传闻中那位学生打瞌睡的好伙伴、跟睡神连手席卷全球的──周公爷爷嘛!
难道我要睡着了吗?不行!我不能睡!忍足侑士,就算我用你的身体(还那么久),但为了面子、为了里子,更为了以后把妹时,能优雅的陪人看歌剧,所以不能睡啊!
“哈──”旁边的岳人无聊地打个哈欠,而慈郎早就睡了,还靠在迹部的肩膀耶──完全把迹部当枕头了吧!冥户无聊归无聊,但还是有在看。
而迹部嘛……抱歉,此人与我们是不同层级,迹部他认真的看着,丝毫没任何睡意,果然,迹部家的教育肯定是英才教育!
看着Marcello本待不理,但在Musetta唱出了华尔滋(Quandomenvo“当我走上大街”)之后,旧情复燃,我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周公爷爷,我好想跟你一起下棋啊!
但可惜,现实永远是残酷的,老话一句:“不行睡!”
调整一下坐姿,放下原本托着下巴的手,让背部离开椅背,推了推眼镜,提起十二万分的精神,继续看下去。
表面带着优雅的笑容,看着目前演到的第三幕雪后清晨,Marcello与Musetta搬到城门附近一间旅馆,作画唱歌以代房租。
忽然感觉到肩膀一沉,“呼──”我转过头一看──岳人!你怎么可以自己一人(虽然慈郎比较早)先睡啊!怎么可以就这样抛下搭档呢?我都忍住没睡了。
迹部还是一样看着歌剧,冥户则就有些不耐烦的样子,而慈郎跟岳人倒是好命的睡着了。
眼睛看着舞台上演员的互动,心里无限次地默念着:不能睡不能睡不能睡不能睡不能睡不能睡不能睡不能睡──!
看着第四幕初夏,Rodolfo与Marcello又回复单身,在阁楼上工作,但两人仍思念各自之女友,直到最后朋友们陆续回来,带来药品,暖手袋等。Mimi。戴上暖手袋而逝。
总算演完了……内心有种说不出来的感动,竟然可以撑到最后,我真的是太厉害了。剧终时,全场毫不吝啬的拍着手,表示对演员的尊敬,尤其是我这个想睡的人,更是需要。
“岳人、岳人,该起来了!”轻轻拍着岳人的脸颊,让岳人能醒来。
“嗯、嗯……”岳人伸手揉了揉眼睛,还饱含睡意的问:“侑士,演完了吗?”
“嗯,我们该走了”听到我的话,岳人只乖乖的“喔”了一声,便起身了。
“侑士,你不觉得无聊吗?”岳人突然问着我,我也只是推着眼镜,优雅的说:“岳人,歌剧是种艺术的表现,只要了解,便没什么无不无聊的问题了。”
但不包括我。我在心里默默的补上这句话。
渐渐的走去,慢慢的到来,隐者眼中的时间一如往常进行着…… 第二十八章
七月,夏天,蝉声唧唧,伸手把被微风稍稍吹乱的浏海抚回去,我微笑看着眼前的女孩,面泛红晕,有点不安的低头玩手指。
虽然很不想这么说自己是男的,但是基于身为男生的礼貌,我只好先开口了,什么嘛,明明我以前也是女的耶──让笑容维持不变,以最温和的语气说:“野田桑,请问你有事吗?”
“嗯、忍足君,我、我……”我看着野田吞吞吐吐的样子,不禁要叹气,果然又来了,这是这个月的第几次了?第七还是第八个?
如果我是真正的忍足侑士的话,当然会很得意也说不定,但,我以前可是身为女孩子的秦诗偲耶!我能高兴吗?
是,我该高兴没错,毕竟能成功的当好忍足的角色,偏偏这种感觉又很复杂……
“忍足君,或许有些唐突,但我要跟你说件事。”终于要说了吗?我只看到野田像是下定了决心,好似要豁出去一样,她鼓起勇气的说:“我喜欢你,忍足君!”
在心里轻叹一声,“野田桑,我很抱歉,但,我不会随便答应女生的告白的。”这句话重复了几次了?从入学到现在是对多少女生这样说了?
https://www.cwzww.com https://www.du8.org https://www.shuhuangxs.comabxsw.net dingdianshu.com bxwx9.net
kenshu.tw pashuba.com quanshu.la
tlxsw.cc qudushu.net zaidudu.org
duyidu.org baquge.cc kenshuge.cc
qushumi.com xepzw.com 3dllc.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