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那相思之人呢?”赫连瀚感觉自己明白了下毒人的意思,却又还差一点,这话问得比坦然还平顺。
“这个毒的可怕之处就在于此,那种心头酸涩的感觉如果是在另一人面前发作,敢问就算是王爷,能分清是因为什么人吗?”杜百山不能肯定眼前这位是否有过情史,按年纪宫里应该已经给安排人手了,人事是通了的,只是通人事与动心并不是一回事。
赫连瀚一愣,他知道自己对吴晴有旁的心思,正是因为看着人心头有了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可如果自己对旁的人有那种感觉,那怎么区分?好像不太容易。
看到王爷低头似有所思,杜百山暗自点头,传言不假,王爷果然是喜欢钱家大姑娘的,有心仪之人就好办了,就能明白此中滋味。
杜百山道:“一次王爷还知道记挂的那人是谁,两次呢?三次呢……狄国现国君不就是因妻弑父那个?”
这事赫连瀚也知道,坊间说是狄国一个皇子妃爱慕帝王,不顾丈夫阻拦进皇宫与帝王做了夫妻之事。
但探子传回来的消息说是皇子与皇子妃两小无猜,自幼的情份,是因中了毒才留宿宫中的。
两种说法传进虞国宫中时,赫连瀚十岁刚才过,不太明白。师父当时说两种说法都有说不通之处,如今这第三种说法倒是都能说通了。
“会以为心仪的是眼前人。”赫连瀚不是问,是极其肯定的陈述。
杜百山点头,不再做过多解释。
赫连瀚想到吴晴那双杏眼,目光灼灼的看着别人放着耀目光,他没来由的感觉自己的呼吸都不顺畅了。
再想到她脱口而出的那些不知羞耻的话,口口声声不是喜欢就是心悦,要对旁的人去说,这也太……
太什么?不知道。
他只觉得光是想想,自己气管子都要炸了!
赫连瀚闭了闭眼,西风阁榻上那人解毒之前,无论如何都必须带在身边,一时也不能离开!
男人攥紧了拳,到这时他才彻底明白下毒之人的恶毒之处——皇兄和师父不在宫中,自己又赐了府应是离宫的,这德胜殿还会有什么?不过是大大小小的太监,那人就是想让吴晴心悦一个太监。
赫连瀚上下后牙磨磨嘴里的腮肉,真是杀人不见血!要不是那个禾青已经被太傅带走,他现在就要去凌迟了她,直接给她一刀都太便宜她了。
赫连瀚向西风阁侧了一下头,“她现在适合走动吗?”
杜百山忙摆手,“在屋子里走走倒是不碍的,只是为了活动下筋,别躺得太僵太硬。但是不好走远,其实坐着都不适合久坐,最好是躺着。骨头没断,但几处都有伤,躺着养更好。”
赫连瀚本是想着把人带到身边,去总理大臣衙也一起带着。可听这么一说,这事还不行。
那怎么办?让人把公文送到这来看?这个可以,反正也不远。
有什么必得要去内阁议的事再过去也行。
其实赫连昊在时,就都是折子送来东暖阁。
赫连昊:“还有要注意的吗?”
杜百山:“虽然浑身是伤,但又都不致命,咱们在战场时,不都是咬牙挺过去吗?”
赫连昊知道杜百山没说错,前线打到缺医少药都是寻常,一般的伤都是抗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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