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地消息传递的快速。
“是,父王。”
看兄弟两人相携离开的背影,萧王爷眼中露出欣慰的神色,唯一遗憾的是四子身子早年到底亏损太大,于寿数有碍,他恨不得将那位林神医打包送到四子身边,专为他调理身体,可那老小子,萧王爷想起来就要吹胡子瞪眼睛,居然不从,他还不能用强。
四公子也没想到徐北会再次给他一个惊喜,看来也是那些官职都不合他的意,于是打算另起炉灶了,不过这事也的确需要一个能让他们放心又懂行的人去做,也就徐北适合这个位置了。
四公子与世子商量后暂且按下,先等策论大比的结果出来。北地也有科考,童生试院试乡试,但春闱会试就需要北地的举子前往京城去参加,北地的举子到了京城,不是受到京城学子与官员的打压,就是被拉拢了过去,无法真正达到选举官员的目的,于是,策论大比便应运而生。
参加策论大比的有直接从书院出来的学子,也有已考取功名的秀才或是举人,一场场地筛选下来后,最后的大比所有参与者所作的策论都会公开张贴出来,以便让没有入选的学子心服口服。
徐北把手里那份东西往四公子那儿一递就什么也不管了,眼巴巴地天天等在考场外,在他看来,这种考试才是劳心又劳力的事,又反复交待胡妈妈这几天的吃食务必要精心准备,还罗列了几样好吃又补脑的食物。
大比期间滟州城也人满为患,作为北地的头一等大事,四面八方的人都蜂拥了过来,也有那南地的名士闻名而来,因为平时可是见不到柳山长这类人物,借此机会也可以切磋切磋。
而且听闻北地出现了不少罕见的孤本以及江大学士的文集,这让南地的文人都不敢相信,南地偏文北地重武,已成为人们习惯性的认知,南地才是天下文人的汇聚地,就算有柳山长之类的名士也弥补不了北地的缺憾。
江大学士的文集和著述就连南地都见不到,怎会出现在北地?莫非是流放到北地的江家后人拿出来的?怎么可能!江家后人怎可能投靠萧王府!
江大学士的书还没见到,进入北地首先见到的就是用水泥铺成的平整的官道,有几位名士联手而来,耳边听着马蹄踏踏声,看着眼前望不到尽头的路面,皆陷入了沉寂。
“看来传言也不尽皆不可轻信,杜大人可惜了,萧王府……着实出人意料。”
说话者脸上既有遗憾又有隐忧,北地发展的势头越是强盛越是让南地人担忧,一步步壮大的萧王府真能忍受朝廷的压制?一旦战事又起,受苦的还是天下百姓。
“两地的百姓也不一样。”这位走过的地方比较多,见过南地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的百姓,再对比所见的北地的平民,心中感慨无限。
等进了滟州城,那感觉更不一样了,以前不是没来过滟州城,短短几年可谓变化极大,与京城的奢华不同,这里处处透出一股勃勃生机,而少了对皇权的敬畏,人们只知萧王府而不知朝廷了。
一行人看了心情更加复杂。
大量人流汇聚滟阳城,徐记杂货铺的生意又上了一个台阶,最新加入的粗细不一的米分条售卖量也日日攀升,有在酒楼里尝过的人打听这米分条出自何处,酒楼的小二掌柜并不隐瞒,将来处一说,知情的人无奈笑了笑。
谁不知道这个杂货铺子里卖的东西都不错,就是那山货也比别家的品质来得好,让人吃得放心,可就有一点让人不太满意,那就是量太少了,东家也是,就守着那一家铺子,不知道把生意做大了,有钱都不知道赚。
前三轮的考试,对于徐敏庆来说没有任何难度,他的目标本来就是奔着最后一项的策论,也就是在这最后一日,将由萧王爷亲自揭题,通过前三轮的学子文人当场破题作文章,并且在邀的各方名士与官员一起评判,依次评定名次,遇上好的文章还会有人当场念出来,供大家欣赏。
徐北混在人群中,听那些没参加大比或是落选的学子谈论此次大比情况,甚至有人在打赌此次的头名会花落谁家。让徐北不开心的是,居然没几人提到他家敏庆的名字,明明连路大人和书院夫子都对敏庆寄予厚望的。
他也不想想,那些被人追捧的大多是成名多年的人,而徐敏庆虽已初露才气,但到底不过十五岁的少年人,与那些人相比到底欠缺了些眼界和阅历,当然这是别人的认识,徐北可不认为自家弟弟比别人差。
“你们说的这些人都不错,可滟阳书院的少年才子徐敏庆也不见落后于他们,指不定能成为此次大比的一匹黑马。据我所知,滟阳书院里不少夫子都很看好他们这位学生。”有位书生在与人理论时大声坚持道,仿佛那声音能带给他更多的说服力。
“对,对,我也觉得是,我……不,滟阳书院的徐敏庆比其他人有竞争力多了,年少怕什么?当年四公子可就是年少成名的,再说了,曾经的江三公子那不也是年纪轻轻便声名远扬,少年人才有冲劲闯劲。”徐北站出来支持那势单力薄的书生。
江宏站在一边也连连点头,那是,他的主子可聪明着呢,那些个人哪里及得上他的主子,再说江三公子那可他主子的生父,有父如此,他的主子怎会差到哪儿去。
可那据理力争的书生反而掩面要远离徐北这个傻大个了,其他人也用嘲讽的目光看向徐北,这哪里跑出来的傻大个,那叫什么徐敏庆的再有才,也敢厚着脸皮跟四公子以及江三公子相提并论,幸亏这话不是他本人说出来的,否则要被在场的学子们一人一口唾沫给淹死了。
真是大言不惭。
这些人顿时离这个傻大个远远的,徐北愣愣地看着他们一句话都没有就跑光了,问江宏:“他们这是怎么了?说得好好的怎就跑没了?难道我说错了?”
“没有,大少爷才没说错。”江宏坚定地说。
姜平在一边握拳抵在嘴边,好不容易才忍住了没笑出声,否则岂不是太不给面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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