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拉锯战,一直持续到了天黑,若不是傅深酒的肚子突然咕咕地叫起来,薄书砚不知要何时才肯放开她。
薄书砚在千石集团的办公室虽然不如在美国那边的办公室奢华,但仍配备有休息间。
只不过休息间里,除了卫生间,就只有一张单人床了。
薄书砚细致地替傅深酒清洗过后,就将她放到了小床上。
傅深酒累到了极致,脑袋刚一沾上枕头,就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在完全睡沉之前,傅深酒脑袋里只残存着一个念头,那就是:跟薄书砚恩爱,是需要体力的。
唔,她明天还得一早去翟家给薄景梵准备生日小聚会呢。
……
傅深酒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希顿酒店的房间里了。
她看时间已经接近中午,便找了一套衣服冲进卫生间,匆匆洗漱过后就准备出门。
“等着,别慌。”薄书砚突然从书房里冒出来,沉声吩咐她。
傅深酒一看到他,立马就想到了昨天在办公室那持续了好几个小时的…温存,一张小脸儿不自觉地就红了,竟就乖乖地等在那儿。
薄书砚边整理袖口边往她走过来,“准备去哪儿?”
傅深酒愣了一下,正准备说话却突然想起一件事情,那就是…她忘了告诉薄书砚,薄景梵明天就要满4岁了。
这就有点尴尬了,她竟将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
抿了抿唇,傅深酒小声道,“我突然想起,明天是梵梵的生日,所以准备趁现在出去给他买个生日礼物。”
果然,薄书砚一听到这话,脸色蓦地就黑沉下来,幽幽地、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是你突然想起我儿子明天要过生日,还是你突然想起要将这件事告诉我了?”
见薄书砚转瞬就将自己的心思拆穿,傅深酒也没再遮掩,弱声道,“对不起啊,这阵子发生的事情太多了,我给忘了。”
薄书砚却没再接话,良久过后才说了句,“是我该说对不起,我们的儿子都四岁了,我却连他的生日都不知道。”
他话里透出的失落与自责,让傅深酒的心脏揪了揪,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安慰。
于是她走到他身边,双手圈着他紧实的腰腹,踮起脚尖在他有些扎人的下巴上轻啄了口。
“没关系的,梵梵他不会怪你。”
“他应该怪我,你也应该怪我。”薄书砚闭上眼睛,将下巴抵在她发顶,“四年前,是我错了,才让你受了这么多苦。”
他这猝不及防地反省和道歉,让傅深酒愣了好一会儿,但随即她笑着摇了摇头,“如果从头来一遍,我依然希望你在那一刻选择许绾轻。”
薄书砚的长身一僵,哑声唤她的名字,“小酒,你……”
傅深酒抬手捂住他的薄唇,笑着继续,“如果当年你没有选择许绾轻,而是选择了我,那么按照你当时和许绾轻的交情,她如果出了事,你会一辈子都对她心存歉疚。我眼里容不得一粒沙,所以如果是这样,我们恐怕早已经分开,而且是无法挽回的分开。”
薄书砚眸渊沉沉地看着她,“你不必这样安慰我。”
“我没有安慰你。”傅深酒坦荡道,“只是我希望往后的日子里,你不要再让我……失望。
“我不会!”薄书砚一反常态地激动,几乎是在抢答。
傅深酒欣慰地盯着他。
薄书砚闭上眼睛,在傅深酒额头郑重地印了一吻,“我再也不会辜负你们母子,再也不会。”
她察觉到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连嘴唇都在颤抖。
心下震颤,傅深酒将自己埋进他胸膛,紧紧地拥住他。
……
薄书砚和傅深酒给薄景梵买好礼物以后,直接驱车到了翟家。
傅深酒率先下车,将后座那些买给翟家老太太的东西一股脑儿地给拎了出来。
“你负责把生日礼物交到梵梵手上。”傅深酒用下巴扬了扬后备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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