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手紧捏着手包,踩着尖细漂亮的高跟鞋,步态间有强装的稳,像是一只在逃的麋鹿偏偏做出胸有成竹的样子。
而他呢,咬了香烟的薄唇添了九十九度的性感,双手插袋,深眸凝着她窈窕的背部曲线,慢条斯理、缓缓跟进,分明是胜券在握的慵懒雄狮。
这场拉锯战的终点,就在他们所住的套房。
女人,知道那个房间的门一旦打开,就将陷自己于危险之中,但她别无选择。
而男人,势必是要出手的。
……
房卡在傅深酒的手包,她率先开了门,走了进去,迅速地脱鞋。
她能听见男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所以绑带的高跟鞋越加难脱了。
她脱了一只,另一只却怎么也脱不下来。
男人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女人单手扶在半人高的柜子上,躬偏着身子在脱鞋的情形。
傅深酒无意识地转头看了他一眼。
彼时,他凝了一眼被裸色贴身裙裹住的身子和露在外面凝脂的脖颈、肩和手臂,喉结滑动的时候,恰巧被烟雾熏眯了眼睛。
那样子看起来多危险。
心跳莫名加快,傅深酒咽了咽喉头,脱鞋的动作越发地没有章法。
她之所这么急、这么慌,大抵是因为她自己心知肚明,若是薄书砚在这时候对她用强,她可能……会将错就错。
但她现在是拒绝的。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抬起的脚腕蓦地就被一只微凉、粗粝的大掌握住。
全身都在那一刻紧绷了绷,傅深酒搭在柜子上的五指骤然扣紧。
她凝神去看时,就看见薄书砚已经蹲在他身边,正在帮她……脱鞋。
“薄书砚,你别这样,我可以自己来。”傅深酒双手撑在柜子上,想要将自己挪开。
但彼时,薄书砚已经将她的鞋子给脱了下来。
他还将她的一双高跟鞋,很认真地摆在了鞋架上。
看着薄书砚的这一系列动作,傅深酒愣了好一会儿,反应过来后,她急忙转身就要走。
但腰支,终是被勾住了。
紧接着,男人坚而烫的胸膛就贴上了她的脊背。
他太用力,她的屯,被他的金属皮带扣抵得很疼。
傅深酒狠吸了口气,第一反应居然不是反抗,而是……紧张。
“你还是怕我?”薄书砚单手扣着她,转身靠坐在之前傅深酒扶的那个半人高的柜子上。
自然而然地,傅深酒也不得不叠坐在他的一双长腿上。
男人紧实的腿部肌肉隐隐透着股子在鼓动的力量,一下又一下地撞在她身上,把她的一颗心搅得越加慌了。
傅深酒深吸了口气,这才偏过脸却并不真正看他,“既然你知道我怕你,你现在这样,岂不是在故意吓我?”
不意她会这么回答,薄书砚正在喂烟的动作一顿,随即薄唇缓缓勾起。
“怎么办呢,忍不住就是要吓你。”薄书砚夹烟的手垂向身侧的时候,薄唇已经在她耳边吐了黯哑的字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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