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她最终控制不住地口享了出来。
多年不曾尝过滋·味的男人,被她的声音触发后,迫不及待,非要不可。
“宝贝,放木公。”
听见这四个字,傅深酒全身的血液都涌上大脑,那抹触目的红从她的耳根,弥漫到每一处。
她为自己这反应而觉得羞愤,闭着眼偏过了头。
他在这时候,分开了她。
进的很深。
唔!
痛。
紧。
……
三次。
当耳边的粗纵乎吸第三次平缓下去的时候,傅深酒明明心里恨透了他的强霸,却仍将一张表情残破的小脸藏进他的匈膛。
她缩在他怀里,像一个受了重伤的猫咪,需要安抚却又本能地不想被靠近。
她只是需要一个角落来遮羞。
薄书砚闭着眼睛在她发顶印了一口勿,哑声要求,“小酒,看着我。”
傅深酒长睫一颤,泪水滴落在他的胸口,顺着他紧实的肌肉向下流淌。
她自己也不知道是因为那已经逐渐消弭下去的疼痛,还是因为觉得屈·辱。
太阳穴两边的青筋爆了爆,薄书砚将她的小脸捧起来,去吻她流泪的眼睛。
她咬着已经红月中的两瓣儿,倔强地闭着眼睛,分明是带着恨意的,可她默不作声。
她这副模样叫薄书砚心里焦躁,他扣着她的脑袋,发了狠地威胁她,“是你来招惹我的!你若再这样,我不介意再来一次!”
傅深酒缓缓打开眼睛,濡湿的睫毛都拧成几股。
她凉凉地看了他一眼,又重新闭上了眼睛。
她刚才这举动大概是在说,随你。
美好在怀,她这副模样其实更能叫他动念头。
薄书砚扣着她后脑勺的五指止不住地收紧了些,青筋突突地跳了半天,他慢慢冷静下来,心底那股子舍不得的情绪竟然压过了最原始的涌动。
大拇指指腹在她的两瓣儿上轻轻游移,他捞起她的身忍不住绵了又绵,这才捞起地上的西服外套,裹在了她身上。
虽然已经近五月,天气还是很凉。
身上蓦然传来的温暖,傅深酒便动手去捉了那层遮蔽,恨不能将整个身子都蜷缩进去。
薄书砚垂眸看着那个缩在自己怀里的姑娘,神情慢慢地柔缓下来。
是她先招惹他没错。
可确实是,他欺负了她。
然,他一点都不后悔。
他眯着眼眸一遍又一遍地回味她的味道,只想要更多。
但依照小姑娘现在的状态,恐怕是不行了。
薄书砚心生怜爰,将怀中的她又搂紧了些、却又不敢太紧,像是在保护绝世难得的珍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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