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真的单纯只是要休了她傅深酒,礼貌性地告知她父亲一声?
但,那又何必大费周章要找傅至庭。明明,容怀音就在雁城萧家……
想到容怀音,深酒只觉得脸颊隐隐作痛,收了思绪。
……
傅深酒接过手机,拨了傅至庭的号码,结果不出所料,仍然是冰冷的机械女声。
松了口气,深酒握着手机,“不好意思,薄董,我爸爸关机了。”
薄青繁眯眸,沉默了下嘲讽地笑起来,“他倒是挺厉害的。”
这句话有些莫名其妙,深酒也不好多问,只沉默着。
倒是薄书砚,后靠进座椅里,一只手横搭在椅背上,慵懒而漫不经心,“看来刚才那通电话,对薄青繁女士的影响着实不小。不如跟我们讲讲,对方到底说了什么,才让一直处变不惊的薄女士临时改变了策略?”
那通电话让薄青繁改变了策略?
听到这话,傅深酒也抬眸去看薄青繁。
桌上其他人,也都看着她。
“工作电话而已。”薄青繁眯眸笑看了傅深酒一眼,抬手去摁眉心,“我累了,大家也都散了吧。”
“……”深酒有些摸不着头脑,不知是该庆幸还是继续担心。
……
薄奶奶双手撑着桌子站起来,别有深意地看了眼傅深酒,然后朝薄书砚使了个眼色。
薄书砚便站起身,跟着薄奶奶走开了。
深酒环视了一圈,饭厅里,陡然就剩下了她一个人。
不过,薄奶奶神神秘秘的,这是拉着薄书砚干嘛去了?
她的视线不自觉地就追随着薄书砚和薄奶奶离开的方向而去。
薄奶奶和薄书砚最后停在了阳台上,刚好和深酒隔了一个客厅的距离,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
深酒就那么定定地看着他俩,想通过他们的神态表情看出点什么。
薄奶奶刚才看她那一眼,让她生出一种他们是在谈论她的感觉。
哪知道,薄书砚却突然回过头朝她盯了过来。
深酒猝不及防,愣了一下慌乱地移开视线,连身体也不自然地动了动。
过了那么几秒,深酒忍不住又朝那个方向盯了一眼,哪知道……薄书砚还看着她!
又被抓了个现行,深酒不淡定了,尴尬得浑身都不自然了。
这一慌乱,她随手端起面前的杯子,想以喝水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哪知道喝得太急,却被呛到了!
“咳咳咳……”深酒喉间一阵刺痛,用手压着胸口咳了起来。
一张小脸通红,也不知道是因为咳嗽引起的,还是因为想偷窥别人而被抓了现行而羞的。
薄书砚也真是的,和奶奶聊天就好好聊么,干什么要看着她?
还怕她偷东西不成。
不过,她确实是想偷……听来着。
……
“孙子,奶奶虽然老了可还没傻!你妈存的什么心你以为我不知道?”薄奶奶气哼哼地。
薄书砚从傅深酒那边收回视线,噙着笑,有些心不在焉,“她存的什么心?”
“你瞧你多糊涂!”薄奶奶猛一拍薄书砚的大腿,恨铁不成钢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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