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跟着的闫修也是这时候才突然发现那张属于薄书砚的沙发上坐了一个女子。
而她身上穿的那件衣服,他自然也是清楚底细的。
“不好意思,这是我们先生的位置。”闫修上前,下逐客令。
傅深酒抬起头,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大家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敢情这么大个宴会厅,还有专属座位不成?以前怎么没听过?
“哦,那我让开好了。”傅深酒起身,声音里怎么听都有点委屈和不满的意思。
要不是自家那尊雕塑性格太怪,再加上这姑娘穿了自家那尊雕塑忌讳的衣裳,闫修倒是想多和她说两句话的。
这位大美女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与众不同的、疏冷又出尘的气质,与那些庸脂俗粉全然不同。
毕竟,哪个男人愿意和这样的大美女过意不去呢?
但是,在国内,也确实只有汤安的手笔才配得上面前这个女人。
可惜了……
☆、8。8已经结婚两年的丈夫
可惜了……
闫修默默叹气。
由于人多,傅深酒并没有发现站在不远处的薄书砚。
而薄书砚垂着头,根本懒得看任何人一眼。
傅深酒埋头离开的时候,与同样垂着头的薄书砚几乎擦肩。
如果不是突然出现的沈言宵叫出那个名字,傅深酒都不知道,自己已经结婚两年的丈夫,此时此刻……就在自己身边、触手可及。
太阳穴突突直跳,周遭的声音在一瞬间消逝,视线所达之处都成了不真切的模糊幻影。
一切都变成了没有声音的、老电影里的黑白画面。
傅深酒甚至可以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那一刻都骤停了。
身体没有经过大脑的指挥,她木然地转过身,看向那个坐在沙发中间的男人,看向自己那个从未见过面的……丈夫。
彼时,薄书砚正埋着头点烟。
傅深酒没有看到他的脸,只是单单这一个不清楚容貌的剪影,也叫她觉得心慌。
她倒宁愿对方是一个中年秃顶或者轻浮好色的男人,哪怕是像萧邺森那样的也好。
而不是……像这样的薄书砚。
在往后的日子里,这样的男人,应付起来一定会让她…很累。
眼下,这样猝不及防的相见,又该作何反应,才能让这段关系有一个良好而恰当的开端呢?
是走上去大大方方的打招呼,说一句“薄先生,你好!我是你妻子,傅深酒”?
还是装作不知道,默默地离开?
…
不过,傅深酒的内心挣扎并没有持续多久。
因为很快,当薄书砚抬起头,他的容貌和那晚在卫生间的男人的容貌彻底重合后,傅深酒果断转身,打算头也不回地走掉。
原来那晚的“衬衫男”就是薄书砚。
原来,她一早就得罪他了。
这一场本就荒谬的婚姻,早被命运写下了坎坷而难堪的开端。
然而,这一次,傅深酒没能逃掉。
“这不是傅深酒吗?”是沈言宵讶异的声音。
傅深酒垂眸轻叹,在转身的时候,脸上已经是温淡清软的笑容,一如她在人前的完美姿态。
“沈公子,你也在?”傅深酒双手捏着手包,朝沈言宵颔首致礼。
她说这话的时候,视线精准地落在沈言宵脸上,半点都没偏移到不该看的地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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