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他们是在结婚时被人下毒?”离琴翊琛瞳孔震颤,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蓝彤鸢,喃喃自语道:“这实在匪夷所思了……”
蓝彤鸢点点头,清澈的眼神看向离琴翊琛,轻声说道:“我知道殿下不相信,我也并未说他们是在成婚时被人下毒,只是说他们中毒的那一年,恰好是刚成婚那年,这是他们的共同点。至于是否真的是在成婚时中的毒,那便不得而知了。不过,既然有这样一个线索,殿下不妨派人顺着这条线去查一下,说不定会有所收获。”
她顿了顿,又继续说道:“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而已,具体情况还需要进一步调查。”说完,她与蓝彤宇头也不回的走出小院正堂,回到自己的住处。
蓝彤鸢坐在圆桌旁,伸了个懒腰,有些忧心忡忡的说道:“师兄,若找不出背后兴风作浪之人,恐怕这栖霞镇上的男丁会被灭绝了。”
一向不赞成蓝彤鸢管闲事的蓝彤宇,这时也按捺不住心中的一腔正义:“师父一直教导我们,上医医国,中医医人,下医医病,在那些上位者眼中,我们这些人不过是命若草芥的蝼蚁,可就算蝼蚁,也有生存的权利,此番我身为医者,就要医一下这栖霞镇的人,看看这背后之人到底长了一副什么样的心肝。”
“唉……”蓝彤鸢看着义愤填膺的蓝彤宇,不眠皱了皱眉头,说道:“师兄,这事情尚不明朗,不可轻易下结论哦……”
蓝彤鸢沉声道:“这背后之人所下的剂量,是恰好致命的剂量,即便是侥幸存了性命,也再无子嗣缘,恐怕与情脱不了干系。”
“师兄,明日我们去打探一番这镇上近日可有结婚之人,我们去蹭杯喜酒喝。”
“师弟,师父在世时三令五申,一定与皇室之人离的远远的,那位三皇子……”
蓝彤鸢打断了他的话:“师兄放心,我自有分寸,皇家之人向来诡计多端,待找到栖霞镇的幕后真凶,我们便想办法离开……”
蓝彤宇欣慰的点点头:“师弟,你能这么想,那师兄也就放心了,你早些休息……”
蓝彤鸢的手不自觉的抚上腰间的那只镂空天鹅玉佩,她如今的一切,都是她的阿娘给她挣来的,十年前她阿娘好不容易帮她脱离苦海,她不可能再傻傻的跳进火坑里。
言兴玉一脸苦相地回到宅中,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喘着粗气。
“怎么了?看你这样子,不会是又被那周提刑给气着了吧?”离琴翊琛调侃道。
言兴玉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端起茶壶咕噜咕噜灌下几大口茶,随后破口大骂:“那周提刑简直昏聩至极!早上巳时才开始处理公务,还不到半个时辰就已经醉得不成样子,三句话不离酒,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当上这个官的!”
离琴翊琛无奈地摇了摇头,打断了言兴玉的抱怨:“行了,别发牢骚了,说正事要紧。药材的线索查得怎么样了?”
言兴玉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然后开口说道:“我已经命人调查了栖霞镇乃至弋阳县所有的药铺近五年的药材记录。结果发现,这五年里,只有两家药铺,分别在景和四十三年和景和四十六年卖出过二钱阴阳两生花。”
离琴翊琛微微皱眉,沉思片刻后问道:“有没有查到买主是谁?”
言兴玉叹了口气,答道:“有,分别是县里的马家和云家,这两家的家主都患有心症,买这两味药用来治疗心症,当时是按照药方抓的药,并无不妥。”
“所以,这背后之人所用制毒的药材,不是在弋阳县购买的。”
“唉,我说三殿下,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谁家配毒药,从正经的药店购买药材?”言兴玉看了看离琴翊琛,讽刺的说了一句。
言兴玉神秘兮兮的说道:“听说啊,这江州有个鬼市,入口在江州城城东的老槐树下。那里面应有尽有,夜里子时初刻开市,寅正时分闭市。”
“有没有兴趣跟我一起去看看?”
三皇子妃沈卿仪从内室走出,言兴玉恭敬的朝她行了礼:“见过王妃殿下。”
沈卿仪恭谨的朝言兴玉福身行礼,温和的看着言兴玉:“言大人刚刚可是提到过江州鬼市?”
言兴玉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臣在查那药材的来源……”
沈卿仪轻启朱唇,轻声说道:“四年前,我曾跟随父亲一同来到江州处理案件,当时也进入过那个神秘的鬼市。想要进入鬼市,绝不能以真实面目示人,每个人都需要戴上特制的面具。而且,如果想要进入鬼市,必须先得到鬼长的应允,并通过鬼长检验身份后才可放行。”
“验……验身份?”言兴玉不禁一愣。
沈卿仪点了点头,继续解释道:“没错,这是鬼市的规矩,因为官府之人被严禁踏入鬼市。自从大澧建国以来,江州鬼市就已经存在了。不知为何,似乎官府和鬼市的管理者之间达成了某种默契或约定,使得鬼市中的人不会涉足民间,而民间的人也不得进入鬼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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