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后面通一下吧,”姜思鹭低着头,“消下毒就好,不疼。”
段一柯沉默片刻,还是按照她的话去做。
手拿开的时候,耳坠的重量显现出来,坠得耳洞往下撕裂。段一柯用消毒棉片在后面按了好一会,总算不见血丝继续渗出。
他心里莫名烦躁。
“换一个轻点的?”
“都戴上了,别的也不配这条裙子。”
“那换条裙子。”
这句话说完,寂静淹没了房间。
天色已晚,卧室陷入昏暗。
姜思鹭起身,嘴角微微勾了下。
“段一柯,”她说,“你倒是什么都能换。”
他被堵得说不出话。
临走前顾冲又来了电话,先说投资商晚点到,自己一会带着松球,和孟琮早半小时入场。又说孟琮还不知道他俩的关系,一直就以为是普通朋友,不建议段一柯和姜思鹭表现得过分熟稔,最好分头进包间。
姜思鹭开着外放,忍不住笑了声。
“我俩平常也没表现得那么熟吧?”
顾冲一阵“呵呵”。
“你觉得哪样算熟?他每次看你那眼神,都快拉丝了。”
姜思鹭脸上的笑逐渐消失,抬头望向段一柯。
对方靠在玄关处等她,神色没入黑暗。
从内蒙回来,他好像又瘦了一点。肩膀上的伤也不知好没好全,今晚大约是要喝不少酒的。
她又有点内疚。
他也不想去。
冲话筒那边说了声“好”后,姜思鹭挂掉电话。段一柯还是一动不动地站在门边,她走过去,手攀上他肩膀。
长裙上坠着小小的钻,在黑暗里也反射出微弱的星光。
他手掌抚上她后腰,顺着脊骨向上,然后按住她的肩胛骨。
他也听到了顾冲的话,开口时,语气很孩子气。
“我不想和你分开进。”
“没关系,你先去吧,”姜思鹭说,“投资商还没来,孟琮他们肯定有事要嘱咐你。我么……估计就是个作陪的,不重要。”
他很想吻她,又怕弄乱了她的口红,最终只能在额头蜻蜓点水地碰了碰。
“走是一起走的,”她说,“笋仔到了么?我过去在车里等十分钟。”
段一柯点点头,握住她的手腕。
两个人一起下了楼。
北京城华灯初上。
姜思鹭一直觉得,北京这座城市,本质上是个文化名城。想搞繁华都市,结果一切都建得庞大而空旷。金碧辉煌的楼宇遥遥相望,不显得纸醉金迷,只衬得人如蝼蚁。
车行至一间豪华餐厅。
车位已满,门口又不让久停。姜思鹭让段一柯下车,示意笋仔再去路上开一圈回来。对方将下未下时,忽然转过头,把手递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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