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几日,终于勘测完新的道路,修路的工事重新启动。
二爷这几天又开始频繁的外出。
云莺的身体好了几分,加上在府中也是无聊,她也出了几趟门。
云莺先是去找了秋宁,准备好好和她说说话,补上之前对她缺少的关心。
熟料去的不是时候,秋宁正忙的脚不沾地。
看见云莺过来,秋宁和云莺说,“这几天忙的要死,我都好几天没睡过一个整觉了。天天不忙到子时不能休息,早起鸡一叫又得赶紧起身。一天到晚睡不到两个时辰,你看我这黑眼圈都熬出来了。”
云莺这时候才猛地想起,之前二爷与她说过,已经交代干货坊的主事,将收来的干货,全都往北边送。
多少卖些银子,换些粗粮过来,让县里的百姓好歹熬过这一年。
等这一年过去,开了春,野菜野草全都长起来,那就再饿不死人了。
只是,这么几天过去了,这事儿怎么还没做完?
“做完?你等着吧,这次怕是要忙到年根了。你不知道吧,这边的干货已经运出去一大部分了。可耐不住百姓穷的叮当响,他们知道这边不拘大小、不分种类,只要晒干的都收。恰现在也无事可做,百姓们就整天四处捞鱼捡海货捡山货,单是昨天一天,干货坊就收了二十大麻袋的干货。”
这些干货中,不仅有鱼虾和海产品,还有诸多栗子、菌菇等山货,甚至就连一些干药材,都有许多。
每天干货坊一开门,就有许多百姓一拥而入。
他们带来的东西多,干货坊的工人既要将其中不合格的捡出来,又要防止有些人趁乱作怪,就忙的停不下来。
就比如她,明明是来当监工的,可看着那么多人排队等验货收钱,也坐不住了,时不时就要走上去帮把手,可是把她累坏了。
秋宁和云莺说,“我感觉我这几天瘦了好多,我腰都细了,脸上肉也少了。你看看,我是不是变得比之前更好看了?”
云莺揪一下秋宁的脸,她的面颊确实没有以前圆润了。但是变好看……好像没有吧,她还是觉得那个圆圆脸,身材丰润,气色白里透红的秋宁更吸引人一些。
但这话云莺不敢说出来,怕秋宁打她。
云莺就说,“是更漂亮了,但是,我感觉你忙过这一阵,还是要多歇歇,好把身体养回来。你脸肉肉的时候看着更有福相,气色也红润饱满,让人看见就心情舒畅。身体到底是咱们自己的,不应该图漂亮刻意减重,不然好好的身体都祸害坏了”
“是这样么?”
“是这样的。”
才和秋宁说了几句话,那边就有人来喊秋宁。秋宁忙不迭应了几声,就催促云莺快回去,她要去忙了。
明明秋宁也很高兴这样有事情做,被人需要的感觉,可在云莺面前,她也忍不住嘀咕,“明明我是来做监工的,可现在我是什么事情都干。这些人啊,我都不能走开一会儿,走开一会儿他们就四处找我,好像少了我连活儿都不会干了。”
“那还不是因为你太能干了。”
“嘿嘿,你总算是说了句实在话。”
因为干货坊人实在太多,来卖干货的百姓也急着卖了货,去寻摸更多的物件来。云莺和秋宁不好多说话,两人便匆匆告别,各忙各的去的。
从秋宁这边离开,云莺回了府。翌日再次出门,却是直接往卖布匹和成衣的铺子去了。
云莺去成衣铺子,并不是要买成衣或布匹。
布匹她有许多,不拘是二爷送的,荣国公夫人送的,亦或是年节礼下边的人送的。她积攒了好些好些,足够她用一二十年的。
手上的布料多了,加上也是看不上云归县这边的衣物款式,云莺更多的时候,是自己画出自己想要的衣裳模样,让府里专门做针线的丫鬟做出成衣来。
她是不缺衣裳穿的,之所以今天专门往这铺子来一趟,是因为考虑到她早先的计划——茶山没有了,茶砖茶饼的买卖做不成了,但她总要做点什么事情消磨时间。
先不提梯田,梯田已经上了正轨,再没有需要她指点的地方。况且经过飓风一番施虐,梯田也被败坏了许多,今年确定不会有大收成。
不过该施的肥施了,该排的水排过了,涝死的秧苗已经拔去丢掉,虫也已经抓过了。
如今梯田上的庄稼,正在生长期,云莺即便想做些什么,也实在插不上手。如此,云莺又想起了,自己早先就打过主意的织布。
说起织布,先要提一下如今云归县百姓的衣着。
众所周知,云归县乃不毛之地,百姓们穷的叮当响。如此穷困的地方,百姓们肯定是穿不上丝绸和皮毛的。别说丝绸和皮毛了,甚至就连普通的粗布,百姓们都穿不起。
这里的百姓穿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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