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冯氏倒是不意外林淑清知晓了瑞珠回府的事情,只是对于林淑清要将瑞珠要走,小冯氏却有话要说。
她就唤出丁姑姑来,让丁姑姑将瑞珠做的蠢事说给林淑清听。
林淑清闻言面色自然难看极了,她还想为瑞珠辩解几句,就道:“是不是其中有什么误会?”
小冯氏一听林淑清这话,一颗心就沉了下去。
但这到底是儿媳的贴身丫鬟,儿媳对她别有一番信任,这也说的过去。毕竟他们还有一同长大的情分在,而那丫鬟据说还算贴心得用,林淑清不相信她那丫鬟做了蠢事,也情有可原。
小冯氏自我安慰了自己一番,才开口说林淑清,“不存在误会,也不是丁姑姑污蔑那丫头。二郎身边的侍卫亲自审问了瑞珠,那丫头把什么都招了。”
小冯氏道:“这是你的陪嫁丫鬟,我来处置也不合适。人你就带走吧,是死是活你且看着办吧。”
小冯氏话说的轻描淡写,但因为这丫头,差点导致国公府的嫡次子惨死在任上,那可是自己嫡亲的儿子!
即便小冯氏素来菩萨心肠,此时也恨不能立即处死那丫头才好。
小冯氏也觉得,这丫鬟捅了这么大的篓子,闯下这么大的祸,连带着把她主子的脸都丢尽了,二郎又是林淑清的夫君,那林淑清于情于理都不会轻饶了她。
也正是因为想到这些,林淑清要领人回去,小冯氏一点没阻拦,痛快让人把瑞珠送到林淑清房里去。
小冯氏将人送去后,并不是不管了,她还让丁姑姑留神注意着那边的动静。
瑞珠确实挨了一顿板子,随即被送出了国公府。但随即丁姑姑告诉她,瑞珠与她的老子娘,都被林淑清发落到庄子上去了,这就是最终的惩罚,其余就没有了。
小冯氏听到这里,险些以为自己幻听了。
她不敢置信的看着丁姑姑,“淑清就这么轻描淡写的处置了那丫鬟,将这件事轻轻揭过去了?”
丁姑姑面容严肃的点点头,“就是如此的夫人。”
小冯氏都气笑了,“她到底知不知道,就因为那丫鬟的贪心,差点害死了她的夫君?”
丁姑姑心说,二夫人怎么会不知道呢?
那天,她可还是当着夫人的面,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
她没有添油加醋,但也没有包庇纵容,瑞珠的罪行她一一罗列,说的再清楚不过。
可即便如此,二夫人不知道是完全没听到心里去,亦或是随后又听信了那丫鬟的狡辩,她竟然只简单处罚一二,就绕过了瑞珠。
瑞珠可是差点牵连了二爷!
那是二爷,是这府里的主子,可不是贱命不值几个钱的丫鬟仆役。
林淑清怎么敢的啊?
难不成她还以为,她将那丫鬟一家子罚去了庄子上,就没人再关注后续了么?
如此高高提起,轻轻放下,林淑清想过这事儿给国公爷与夫人知晓后,他们会如何看她么?
她这国公府的二夫人,是不想做了么?
丁姑姑想不明白的事情,小冯氏更想不明白。
小冯氏唯一能想到的解释就是,林淑清这是不在意二郎的生死,对二郎的看重,远远没有对一个丫鬟的看重多。
这可真是里外不分,不知轻重,狼心狗肺,愚不可及!
小冯氏想到这竟是自己的儿媳妇,是自己让儿子八抬大轿娶进门的夫人,她眼前一黑,直接被气晕了过去。
等小冯氏再醒来,就发现国公爷已经在了。
陈敬玄本就威严肃穆的面孔上,更多了几分冷冽。他攥着小冯氏的手,语气生硬的说,“你也是,多大的人了,还和那些小辈计较?真看不惯她的作为,直接让人了结了那丫鬟就是。至于那林氏,若你实在不喜,就休了她,另给二郎寻个好的。”
小冯氏不意外陈敬玄知道了她昏倒的因由,只是他素来就是杀伐果断、说一不二的主。可家里的事儿,那能用那么简单粗暴的手段。
小冯氏就攥住了他的手,让他别冲动。她还说,“那到底是林氏的陪嫁丫鬟,打狗还要看主人呢,你若真让人了结了那丫鬟,二郎和林氏之间的疙瘩更大了。”
陈敬玄冷着脸,“你也知道,她与二郎之间有疙瘩。”
小冯氏不与他打嘴官司,她继续说,“她与二郎之间本就不睦,何必再因为一个丫鬟,闹得他们夫妻反目?千年修的同船渡,万年修得共枕眠,她与二郎姻缘来的不容易,她又还小,不会做事,咱们做长辈的,即便是看在二郎不在她身边陪着的份儿上,也且包容她几分,多提点她几分。”
“你倒是心善,可惜,就怕那丫头不领情。再来,她将此事轻轻揭过,你以为此事你不说,我不说,二郎就不知道了?若二郎知道,呵,你生的儿子,你最清楚。”
“那就当他们没缘分吧。若真走到哪一步,我不强求,林淑清也别抱怨。他们两个好聚好散,长安候府到时候也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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