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她把钱给姜越花了,要么她手里其实藏着体己钱不肯拿出来呢,现在出了事儿,就来让咱们来冤大头,可能吗?”
“再说了,她摔断腰椎住了院,这钱咱们出一份是本分,咱们掏这钱是应该的,这我肯定没意见,可她现在是为了什么要钱?”
“把开水瓶扔到护工的身上,把人给烫伤了,您听听这像话吗?她是脑子不清醒了,还是不知道她现在是什么处境?都瘫到床上了,还能干出这样的事儿来,这您也打算管?”
“管个屁,就这样,晾一晾再说,不给个教训,回头她还会变本加厉,到时候闯了大祸,还会转头来让咱们出钱,这种事管一次就有第二次,绝对不能开这个口子!”
姜沁渝十分理智,她觉得姜妈这软弱的性子要不得,对付姜奶奶这种人,就不应该惯着她那臭毛病。
从系统池塘里捞出来的河蚌还有螺蛳味道十分鲜美,就连臭臭那小屁孩都十分爱吃。
姜爸也很喜欢吃,但那河蚌肉不太好嚼,他吃得很少,相比之下,他还是更喜欢吃虾仁跟螃蟹粥,另外那些清炒蔬菜也不错。
姜爸的病情这阵子好了很多,不光能吐出一些词汇了,就连下面两条腿都开始有了强烈的疼痛感,而且偶尔还能控制着腿部神经,将两条腿微微弹跳和挪动几分。
这绝对就是好现象,看样子空间里的食物是真有用,姜沁渝一点都不吝啬将家里的食材都替换成系统空间出品。
她甚至已经计划好了,等系统升级后,她要尽快种植当季蔬菜还有水稻等主食,把家里所有的食材都换了,这样姜爸每天吃得好了,肯定病情恢复得更快。
相比起螃蟹河虾那样高大上又贵的河鲜,姜妈更喜欢贱价的河蚌跟螺蛳,因为既便宜又鲜,她吃着这些美味,忽然想起了什么,道:
“说起来,明罗山水库那里头,应该也有很多河蚌来着,我记得我刚嫁给你爸那会儿,有一回大旱,明罗山水库干了大半,你爸就跟着村里好多小伙去明罗山水库里头扎猛子去水库底下摸河蚌。”
“欸?明罗山水库里面也有河蚌吗?”
姜沁渝还真是头一次听说这事儿,明罗山水库很大,关键是水库里的水很深,寻常人根本都不敢下水,这种事儿,除非水性特别好,不然根本潜不下去,更不要说去水库底摸河蚌了。
姜妈笑道:“那当然,你爸年轻的时候水性好,一次能摸到一大木盆呢,那里头的河蚌,可比你这回捞的要大,那种水库里面长的,都是纯野生河蚌,而且都是好几年生的老河蚌,都是老妖精级别的了。”
姜沁渝笑看了一旁的姜爸一眼,促狭一笑道:
“我知道,我以前就听周四伯说过,咱爸当年号称浪里小白龙,身手矫健得很!爸你快点好起来,现在那水库咱们家承包了,等你这病情好转了,咱们再去水库野游,再现你浪里小白龙的雄姿啊!”
姜爸被姜沁渝这番调侃给闹了个大红脸,没什么杀伤力地瞪了姜沁渝一眼。
姜沁渝倒是对姜妈说的水库里的河蚌感兴趣,她好奇问道:
“既然水库里面有河蚌,怎么我没见谁去水库里捞过?”
姜妈嗤笑道:“哪里能捞啊,自从那水库租给了彭家,村里谁还敢去水库干这事儿,连钓鱼都不行嘞,彭家可霸道得很,发现有人去水库钓鱼捞河蚌那还得了?”
姜沁渝顿时明白了,那水库在彭家手里也有八年了,算上前任承包商承包水库的时间,那水库都荒了十几年了,明明水库里面没养鱼,但彭家霸道,根本不允许有人下到水库里头去,所以村里也就没人去捞河蚌了。
不过人家承包了水库,要怎么处理的确是人家的事儿,这一点彭家的确是有立场去驱逐村民不让人下水库的,外人无权置喙。
但在村里,这么做就有些太不近人情了。
姜沁渝对彭家做的事儿没什么兴致,但她深知要在村里长久地干下去,就不能这样悭吝和不知变通,给村民们一点方便,让他们沾点小便宜,在关键时候,能够帮大忙。
继续河蚌的话题,姜沁渝听了姜妈的话后,却动了心思。
明罗山水库里河鲶泛滥,吃鱼虾跟水生昆虫,所以把水库承包商吃得没了活路。
但这玩意儿却偏偏不怎么吃螺跟河蚌,因为螺跟河蚌壳太硬,不好消化,所以在水库里,唯一可以存活的,大概就是螺跟河蚌了。
这也就意味着,这水库底下,不光河鲶泛滥,就连螺跟河蚌也恣意生长,荒废了十几年的水库,意味着里面的河蚌也安逸地生长了这么多年。
在水库底下长十几年的河蚌,恐怕真跟姜妈说的那样,老得都成精了!
姜沁渝心念一动,顿时就生出了要去水库底下查探一番的想法,正巧昨天夜里她运气不错,非常巧合地抽到了一枚避水珠,正好拿出来试验试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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