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碗炖乳鸽姑娘可一定要喝下,老奴盯着小厨房熬了两个时辰,又放了许多补血补气的药材,最为养人。”
谢荼其实已经吃饱了,她站起身准备推了这道饭后补品,却被周妈妈毫不留情面地摁回原位上。
“姑娘明日还要忙着问管事们的话,要算账理事,最为伤神,必须得喝!”
周妈妈的语气中带着不容拒绝的坚定。
谢荼只得硬着头皮用了大半盅炖乳鸽。
沉沉午睡了一个半小时,再加上晚膳多吃了大半盅炖乳鸽,夜幕降临后,谢荼理所当然地睡不着了。
她在院中散步,顺着长廊直晃到了壁影边。
等走到第三圈的时候,恰好和步履匆匆进来寻她的吟心撞了个正着。
“姑娘,有件事,奴婢觉得您会想知道。”
谢荼脚步微顿,带着她回到廊下,眼神示意她继续说。
吟心左看右看,小心谨慎地压低了声音道:
“京中在传,姜家大公子非诏离队,眼下不知所踪!”
送礼
谢荼心中一紧,两条秀眉狠狠地拧在了一处。
这就要来了吗?
上一世,姜家一切的祸事,便是从姜家大公子姜鹄的莫名失踪开始的。
按照大梁王朝的规矩,有兵权带兵驻守边关的将领,非诏不得回京。
眼下月氏一族在边关虎视眈眈,每月战况不断,朝廷也源源不断运送军饷到前线,按理说前线战事吃紧,作为将领之一的姜鹄绝对不应该离开军营。
更不应该不声不响,在没留下任何字据的情况下,就不知所踪,甚至在京城之中传出流言。
此事实在蹊跷。
她想起前阵子,姜鹤醉酒时曾经透露,他向姜鹄递交的消息石沉大海,只怕当时便已经不对劲了。
怪就怪那晚她没能提前警觉,及时给姜鹤一个提醒。
谢荼叹了一口气,无奈道:“姜鹤这几日定会找机会来找我,你安排好重峦院内外的人和事,千万不要走漏了风声。”
吟心知道轻重,神色严肃应声退下。
长廊下,照明的纸灯笼中,烛火“滋滋”作响,倒春寒的凉风穿过回廊,发出阵阵啸声,像是阵前肃杀的厮杀声。
谢荼捏紧手中的帕子,站在廊柱之侧,拢紧了身上的斗篷,感受着穿堂的寒风。
第二日清晨,恰逢十五,谢荼早早起身去益晖堂给谢老夫人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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