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荼倚靠在窗边,嘴角紧抿垂眸抚着手中随手摘的海棠花,心里在琢磨着上一世的事情。
蓦地,她手中的动作一顿,猛然回过头,讶然发现自己的屋子里竟然端坐着一个人。
那人虽正襟危坐,可目光分明已经涣散。
谢荼双手紧攥着那株海棠花,缓步靠近,随即便闻到了一阵酒味。
她瞪大了双眼,吃惊地望着面前目光迷离的姜鹤。
这人竟然在佛门净地喝酒,而且还在深更半夜潜进了她的闺房!
醉酒
谢荼瞥见另一边半开着的窗牖,顿时感到头疼不已。
这小子浑惯了,竟然开始敢夜闯闺房了?
看样子的确灌了不少黄汤,不知还能不能认识人。
她隔着圆桌,壮着胆子问道:“你……你什么时候来的?”
姜鹤冷白色的面颊上因为醉酒,染上了一层绯色。
听见谢荼的问话,他猛然抬起眼眸,盯着她看了看又摇了摇头,大着舌头道:“没……没来多久。”
见他只是乖觉地坐在那儿,谢荼心中松了一大口气。
“这么晚了,你找我有何事?”
谢荼回想起今早姜鹤莫名其妙瞥自己的那一眼,难不成当真是有急事找她?
哪知,姜鹤那厮又摇了摇头,站起身强撑着醉意往前走了两步,缓缓答道:
“你不能,不能……”
谢荼一头雾水,没明白姜鹤在说些什么。
姜鹤醉意朦胧,说出口的话毫无章法,没等前一句说清楚,又胡扯起了旁的事情:
“等我变好,变好之后……”
谢荼艰难地判断着姜鹤说出来的话中含义:“你究竟在说什么事?”
逐风院院落并不大,各个厢房靠得很近,若是姜鹤在她的房中闹出动静,被旁人瞧见,她便是浑身长满一百张嘴也都辩解不清了。
“姜公子,夜已深,你还是回房中休息吧!”
姜鹤似乎没听清,双脚又往前迈进了一步,双目迥然,直愣愣地盯着谢荼瞧着。
“若是……若是已经知道前路是条死胡同。”
“什么?什么死胡同?”
姜鹤语焉含糊,谢荼勉强才能分辨出他在说些什么。
“该怎么做?”姜鹤轻轻吐出最后半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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