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是谢英那头针插不进,他们又重新打起了谢荼的主意。
“知道了。”谢荼淡淡回道,眼神一刻也没离开手中的话本子,仿佛正在说的事情和她毫无关系一般。
吟心送了那小丫头出门,屋里没了旁人,典心在一旁帮着谢荼熨着春衫,忍了半天才开了口:
“姑娘,奴婢不解。”
她见谢荼没有阻止她的问话,便继续大着胆子道:“芸姑娘他们明明是有求于咱们府里,为何一开始就要开口得罪姑娘呢?”
“难道她们就不怕老爷姑娘恼了,当真不理他们吗?”
谢荼轻笑,放下手中的话本子,开口道:“大约是人心不足蛇吞象。”
“她们上来想拿捏我,让我以为自己太过不堪,就会乖乖地把一切拱手相让。”
上一世,没有母亲在身边的自己的确被拿捏住了,以为王氏母女二人是为了她好。
“可没想到我是个不好相与的,这会儿便请了祖母来以孝压人。”
“没关系,带就带呗,只让我带着出席,可也没让我保她在宴会上大放光彩。”
“她的那个性子在京城里头混,想收拾她的人多得是。”
梦境
深夜,被群山环绕着的京郊隆山寺,被笼罩在一片黑暗之中。
初春夜里寒冷,就连爱热闹的鸟雀都猫起身子躲了起来,整座山寺之中鸦雀无声。
后山中有几处给香客借住的厢房,透白的窗户中隐约透出几点光亮来。
冷风顺着虚掩着的窗牖灌进房里,吹起屋子里挂着的幔帐,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
歪靠在罗汉床上闭眼休憩的姜鹤蓦地睁开双眼,清亮的双眸中是一副罕见的惊惶失措。
他坐起身来,喘着粗气,跌跌撞撞地走到圆桌边,哆嗦着手拎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茶水洒了大半,水滴顺着桌面滴落下来,打湿了他的衣角,可他顾不得其他,仰头便将一整杯茶一饮而尽。
茶水早已凉透,顺着咽喉刺激着肠胃,他差点呕出来。
“公子怎么了?”
听见动静的陈全陈朝冲进厢房内,却看见姜鹤满头满脸的汗意,惨白着一张脸,坐在桌子边,双目无神,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姜鹤听见陈全的问话回过神来,深深吸了几口气,捏紧的拳头指节发白,才勉强让自己镇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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