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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
长宁郡主终于忍不住喉头的虚痒,激烈地咳嗽起来。
碧溪连忙递上手中的茶水给她润喉,双手不停歇地拍着她的后背,企图缓解她的咳嗽,可收效甚微。
一阵高过一阵的咳嗽声甚至盖住了碧溪的拍背声。
长宁郡主的脸涨得通红,唇瓣却如死人一般的惨白。
“娘娘……”
递到她嘴边的茶杯里的茶水不减反增,清澈的茶汤里掺杂进一缕暗红色,如棉絮般飘扬在茶杯中。
“本就是油尽灯枯的身子,能做的事情已经很少了,为了姜家父子,身为妻子、母亲,这些都是我应尽的责任。”
碧溪双眼满是泪意,心疼极了。
待咳喘逐渐平稳后,长宁郡主勉强掏出一方帕子擦了擦唇角,带出一丝讥讽笑意:
“既然他不顾念一丝骨肉亲情,那我也不必替他隐瞒那些过去的事情。”
“通知那些人,务必要让那些陈年旧事重新被人提起,要让他知晓鱼死网破的道理!”
长宁郡主喘息着将帕子扔进一旁的炭盆中,亲眼看着火焰吞噬帕子,将帕子烧成灰烬。
碧溪盯着逐渐湮灭的火焰,沉默半晌后,终于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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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鹤虽然被禁足在定远将军府中,可他的部下皆是好手,能在不惊动守卫的前提下溜出府去帮他办事。
没过多久,他就得到消息,宫中被陛下一直藏匿着的人,的确是多年前已经“逝世”的谢相夫人,杜一南。
姜鹤猛然将手中捏着的羊毫笔掰断。
“先想法子从今年放出宫的那批人里传出消息,说是宫里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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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中不知为何,突然传出三条过于离谱的消息。
第一条是,定远将军姜宗林通敌叛国之罪另有隐情,看似畏罪潜逃,实则在回京替自己澄清途中,被是因被某些京城势力以各种手段暗杀,性命堪忧。
第二条是,多年前陛下夺嫡之时,以各种阴谋手段坑害了自己的手足,致使手足接连犯错,惹得先帝震怒,当今陛下才逐渐走入先帝视线中,成了最终的大赢家。
第三条是,宫中有一处冷宫宅院,多年来常常有怪事发生,不少人都曾经亲眼看见或者亲耳听到冤魂哭泣,但是那些人却在之后的一年里接二连三的因意外而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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