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楚砚声阴森的目光,时然鹤怔了好几秒,才慢吞吞地把作案工具往自己口袋里藏。
楚砚声抓住他的手,没收了作案工具,“谁允许你喝酒的?”
时然鹤烦恼地抿了下嘴,然后仰头眼眸闪闪地冲他笑,脸颊染上浅淡的粉色,“嘿嘿,被发现了。”
Omega的可爱在这一刻彻底具象化,楚砚声心脏悸动的厉害,仿佛琴键上错乱的音符。
这不对。
刚标记的时候感觉也没有这么强烈,肯定是因为酒精让他的大脑太兴奋了。
“好!”时然鹤忽然大喊一声,抄起地上的酒瓶就要爬起来。
“好个屁啊,乖乖坐下。”楚砚声扶着他,瞥了一眼他手里见底的酒瓶,顿时傻眼了:“你把我们剩下的半瓶全喝了?!”
那玩意儿可是烈性洋酒啊,就连他都不敢一次喝那么多,时然鹤竟然全喝光了?!
其余两人对视一眼,靠在沙发上准备看好戏。
“我!今天就要……就要把你这个狗精杀掉!”晕乎乎的时然鹤用酒瓶指着楚砚声的鼻子,“看招!!”
他用力一挥,狗精没打到,倒是重击了自己的另一条胳膊。
楚砚声:“……”
时然鹤垂着脑袋站在原地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感到疼,眼睛一挤就要哭。
楚砚声搂着他哄。
谁料哭泣只是时猎人的伪装,他见楚砚声放松了警惕,铆足劲举起酒瓶对着他的脚就砸了下去。
咔嚓!
石膏碎了。
狗精的脚完好无损。
时然鹤也脱了力,软绵绵地靠在了楚砚声怀里。
楚砚声:“。”
他心有余悸地蜷了蜷脚趾,从来没觉得自己这么有先见之明过。
小心我老公带人揍你们!
出了酒吧,时然鹤怎么说也不上车,非要拉着楚砚声走回去。
楚砚声险些废了一只脚不说,又喝了那么多酒,现在只想早早回去睡一觉,哪有精力陪时然鹤大老远走回去,推着他就往车里塞。
但时然鹤喝醉后犟的不行,撒泼耍无赖不成功,干脆一扭头自己走了。
结果没走两步,就左脚拌右脚摔进了花坛里。
原地躺了一会儿,又挣扎着起来,继续跌跌撞撞往前走。
楚砚声:“……”
这脑子今天非磕坏不可。
司机见状,略显无措地看向正扶着车门的老板,“楚总,您看这……”
这个Omega敢跟楚总闹脾气,看来地位特殊,还是多问两句比较好。
楚砚声望着Omega煞白月光下纤瘦的背影看了几秒,随即一狠心,上车关门一气呵成。
他面色阴沉:“走,不管他。”
最近已经一而再再而三迁就时然鹤了,没想到这家伙竟然越来越得寸进尺,再不给他点教训,还真以为他没脾气。
“啊?”虽然楚砚声这么说了,但司机还是忐忑地握着方向盘不敢动,“真、真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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