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不出面,我能想办法让他出手。”
“这样是不是又把欠人情的算到你头上了?”杨九动容地看着月弦。
月弦敛眸不答,他又何尝知道自己怎会说出这些话……
“我不想让你欠他人情……”杨九皱眉,“还有没有别的办法?我那什么纯阳,没有内力就真的这么鸡肋了?”
月弦神色复杂,带着犹豫和试探地说到:“有。”
杨九眼睛一亮。
“……我可用针封住他的经脉,然后逼出碧落,可是,这碧落若没有蟠根草做引,就必须以其他至阳之物代替。”
“什么?”
“你的活血。”
“活血?”
“血液离体即为死水,活血,便需要你放血,且将你的伤口对接于他逼出碧落的伤口处。且只能在碧落被逼出的那一瞬息间移开,由我施针彻底拔除。”
杨九点了点头,表示听明白了,“怎么觉得这碧落跟蛊虫一般?还要人血做引子……”
“难为你居然懂得……”月弦难得对杨九予以表扬,“碧落和蛊虫确实有些联系,但并非蛊虫,只是对至阳之物有趋向性罢了,否则,蟠根草可没有用。”
杨九不是医生,对这些专业知识没有刨根问底的兴趣,知道有办法救人了,便欣喜地催促到:“那便赶紧吧!对了,除了你说的这些针啊血啊的,还有没有其他需要的东西?”
月弦定定地直视杨九:“你可听明白了我刚才说的话?”
杨九点头。
“那你可明白这样做是将你自己置于何种危险之地?”月弦说到这儿,虽然神色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淡,但杨九敏锐地现了他的愠怒。
月弦会生气是为什么,杨九不会不明白,见此,心口柔软得不得了。
“我看上去像是那么傻么?小月月你都讲得这么明白了,我当然听得懂~”
时机一旦没有把握好,那毒,便会顺着伤口,转移到杨九的身上。
可是,别人做这事儿最担心的问题,放到杨九身上却是最不担心的地方!
可是这话他能怎么说?
告诉月弦,我不是人类,普通的毒素对我根本没有影响?据我家导航系统说,除了数据库尚未解析的辐射类物质可能会对我产生“中毒”效果外,也就一些强酸强碱的东西还勉强对我有点作用了——这些话我能说?就算他信了,也不把我捉去解剖,可这种出剧本的麻烦事,杨九不太想说。
“放心,我心里有数,不会拿自己的命开玩笑,你看我像那么善良无私的人么?我的体质特殊,还有很多你们不知道的能力的。”杨九见月弦态度松动,又改为死皮赖脸地缠了上去,抱着月弦的胳膊,凑到月弦耳边吐着热气。这段时间他算是现月弦的敏感点了!
“好月月,人家的命可就交到你的手里了,你要对人家负责哦!”
月弦动了动脖子,把杨九这块牛皮糖推开,脸上倒是没有当初的不自在了。
莫说是月弦,就是一旁围观的忍冬、半夏都没觉得有什么奇怪的!这两日,杨九现这俩小家伙对这些事基本没什么概念,便一点也不避讳了!只要不当着面亲亲脸蛋神马的,这两小孩都以为是哥两好呢!
月弦也算是对杨九了解一些了,他这人平时看着没节操没下限,狗腿起来好像什么都能妥协,但最是固执,最是霸道,只要他认定的事,谁也别想阻止他!
所以,月弦既然已经清楚杨九的意思,他又何必庸人自扰呢……只是,他心里是真的不得劲!可这股难受他又说不上为什么!总之他是现了,只要面对杨九,就会有一些陌生而且莫名其妙的情绪缠着他!
虽然心绪有波动,但神医的称号绝非浪得虚名,月弦下起手来绝对快准确,施针、放血、引毒,每一步动作都做的恰到好处。素手起落之间,银针和血花就是最美的和弦,月弦谪仙一般美好的容貌此刻也带上了少有的认真,工作时束起了长的月弦显得比平时精神了几分……
杨九看着这样的月弦,觉得他不是在操纵着他人的生死,而是在演奏一让人陶醉的乐章……
屏蔽了痛觉的杨九,靠着小白的解析和出色的目力,勉强能跟上月弦的手,从银针诡异的颤抖弧度中猜测出月弦是在施加内力,也能明白月弦扎的那些穴道有什么用,但是就算有外挂,杨九也觉得自己做不到这样,至少现在是做不到的。
月弦的额头渗出了些许汗珠,杨九自恋地想,月弦一定是因为担心自己才会这般小心翼翼的!
“收!”月弦突然一声低喝。
杨九迅缩回了还在放血状态的胳膊,再看向月弦,月弦并没有因为他而分心,依旧专注地在离歌的手臂上施针止血,一边还吩咐着半夏准备东西为离歌处理拔毒后的伤口,又让忍冬把刚才熬好的汤药端来,伺候着离歌多少喝下一些。
做完这一切,月弦才收针,微不可查地松了一口气,正要取出手巾擦汗,便已经有人代劳了。感觉到身后包容的气息,月弦突然觉得有些累。
有多少年没有这般谨慎在意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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