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吧,没有烟我会死的。”洛旖靠在椅子上回答。
“哟,有得一拼。”
两个烟鬼把整个房间抽得烟雾缭绕,聊天聊到兴起,阿狗还去街上买了些吃的和几罐啤酒回来。两个人一边吃一边聊,有时说的话题根本无味,但是两个人还笑得很开心。突然阿狗问了一个很严肃的问题:“小洛,你能告诉我你是怎么学会测字的吗?”
“这个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我说了你可能不信。”洛旖喝了口啤酒,手里拿着烟。
“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不信?”
洛旖已经喝了两罐啤酒,脸上有些发烫,看着屋顶的星星,开始回忆:“那是我很小的时候,小时候家里开了一个小商铺,就是卖烟和糖果的那种,白天妈妈会在店里看店,晚上放学后,吃过晚饭妈妈就会去打麻将,所以店里就只剩我一个人。”
“那你爸爸呢?”阿狗忍不住打断。
天意难测 (1)
洛旖吸了口气,喝光手里的半罐啤酒,又点上了一支烟。“爸妈在我出生后不久就离婚了,我没有见过我爸爸,家里也没有他的照片,所以我是一个没有爸爸的孩子。我妈一个人带着我生活,生活虽然不算富裕,但至少很开心。每天吃过晚饭,我都会坐在商店里的电视机前看动画片,想吃什么零食就在柜子里拿,我妈也不管我。忽然有一天的晚上,商店外面就来了一个老婆婆,年龄很大了吧,当时我看她的时候就已经是满头白发,她要跟我买东西,可是我不知道这些东西的价格,所以拒绝了她。她走后,第二天晚上又来了,同样的因为不知道价格,我还是没卖给她,但是当天晚上妈妈回来后,我就记着问了价格。第三天她再来的时候,给我的钱刚好是那包东西的价格,时间太久,具体是什么东西我已经忘了。我只记得当时买完东西后她没有离开,而是笑着问我想不想知道过去未来。你知道的,小孩子嘛,好奇心重又天真,我就回答她想。从那以后,每天晚上妈妈才离开,她就会来教我测字算命。很奇怪的是,要是我妈妈某天因为什么事情没有出去的话,那个老婆婆就不会来。这样一直过了快半年,在一天晚上离开后,她就再也没有出现。”
“她消失了?”阿狗好奇的问。
“不知道,我曾经想过她也许死了,毕竟年龄那么大,谁又能真的长命百岁。”洛旖摸着左手食指上戴的那枚青铜戒指,那是老婆婆留给她的唯一纪念。
“你能够帮别人测字知道过去预知未来,你就没想过帮自己看看?”
洛旖记得老婆婆的每一句话,也记得遵守每一个规则。“不,她告诉过我,就算有一天我再强大,也有两件事做不到。”
“哪两件事?”
“测天意和测自己。”
洛旖看着阿狗,耳朵上的那颗耳朵非常的耀眼,笑着问:“听完了我的故事,说说你吧,为什么你会叫那么奇怪的名字?”
“很难听吗?我觉得很不错啊,想想看别人走在大街上喊我‘阿狗,阿狗’,是一件多拉风的名气,又或者是在演唱会的现场,几千人同时呼唤着‘阿狗!阿狗!’,那一定很爽!”阿狗自得其乐,把自己沉浸在一片成名后的想像中。
洛旖点头,看来做一个音乐人就是阿狗的理想,又不死心的问:“那你的真名叫什么?”
“你想知道?好啊,如果你喝完其他的三罐啤酒,我就告诉你。”阿狗捉弄的看着洛旖。
洛旖的性格哪里是一个肯服输的女人,鼻子里哼了一声,打开拉罐把酒向水一样的往自己的嘴里倒,喝到自己想吐,不停的打嗝,终于喝光了所有的啤酒。洛旖有些头晕的看着阿狗,指着他说:“我做到了,快告诉我。”
天意难测 (2)
阿狗笑着从钱包里掏出了自己的身份证,在洛旖面前晃了一眼,洛旖只模模糊糊的看到上面写着‘朱晓曦’三个字,然后就不省人事的倒在了地上。阿狗见洛旖已经醉倒,从里屋拿出一块毛毯轻轻的盖在她的身上,关上门在外面挂上了‘停止营业’的牌子,然后又坐到洛旖的旁边,弹起了吉他。德国街头的某个占卜房内,洛旖睡得正酣,阿狗琴声悠扬。
有句话是这样说的:有钱收藏什么都好,就是不要收藏古董。现在越来越多的人对古字画古玩产生兴趣,有的是为了彰显财富,有的则是期待升值,每次价格的飞升都是对心脏的一次考验。孰不知真正的考验还在后头,每一个古老的器物都有可能留藏着主人不寻常的故事,或者里面住了一个缚物灵,你信吗?
郭映雪是一个东北姑娘,天性大大咧咧,脸润耳垂,都说是一个有福之相。在她25岁时就嫁了个有钱的商人,对她百般呵护关爱,捧在手心。这个商人叫陆有福,读过不少书,是个儒商,偏好淘古论今。郭映雪在丈夫的熏陶下,渐渐对古玩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自出嫁后她一直随丈夫住在江苏,前些天回家探亲时才知道弟弟去了上海,想到江苏跟上海相离不远,便跟母亲要了弟弟的联系方式。接到电话的郭子萧满心喜悦,正好没有什么要紧的事,在征得姐姐同意后,邀请了汪筱惠跟郎浩同行。
上海离江苏不过两三个小时的车程,郎浩以前也经常开这条路,所以很快就到了江苏。郭映雪在江苏金江大酒店订了酒席为弟弟接风,酒席上两姐弟相谈甚欢,汪筱惠与郎浩也落得自在。晚饭后郭子萧三人本想连夜赶回上海,然而郭映雪说什么也不放弟弟走,硬是要留他们在江苏多玩儿两天。当天夜里住在了陆有福为妻子买的别墅中,这陆有福虽然大郭映雪一轮,但是好在知道疼人。清晨醒来,汪筱惠站在阳台呼吸新鲜空气,一阵香气袭来,向下一看,没想到别墅的空地中居然中了那么多四季玫瑰。这四季玫瑰不分春夏秋冬,四季绽放,故得此名。
“在看什么呢?”郎浩突然走了进来,站在汪筱惠的身后,险些把她吓得从二楼掉下去。
汪筱惠指着玫瑰,欣喜的说:“昨天来得太晚,居然没有这现这里种了这么多四季玫瑰。”
“不过是玫瑰而以,有什么好稀罕的。”郎浩看了一眼,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这不只是玫瑰,是男主人对女主人的爱。”汪筱惠心里那根浪漫的神经被挑动着,用修长的手指在空气中画了一颗桃心。
天意难测 (3)
“要是你喜欢,以后送给你啊。”郎浩漫不经心的回答,老实说他昨天晚上没睡好,总是听到咯吱咯吱的声音,不知道主人两口子是不是在做成人该做的事,于是没有向别人问起。
郭子萧昨天晚上饮了不少酒,还在沉睡,郭映雪也一样,不过她习惯了早起,起床后坐在梳妆台前梳头。手里拿着一把明朝的木梳,木梳是用檀香打造,梳齿部分没有什么特别,郭映雪最喜欢木梳的手持部分,是摸上去极具手感的梅花图案凸雕,不及巴掌大小的一把木梳价值三十万元人民币。现代生活,染发烫发极伤发质,于是早晚用木梳梳头是对头发很好的保养,郭映雪有这样的习惯。她喜欢慢慢的把木梳从发根部梳到发端,丈夫最爱看她梳头发的样子,说她那头乌黑亮丽的长发美极了,因此她也极为爱惜。郭映雪的动作轻柔缓慢,突然一下呆掉了,她看到镜中的自己变成了一个光头,揉了揉眼睛再看,自己头上秀发依然。
鬼剃头 (1)
“我一定是昨天喝酒喝多了。”郭映雪笑着把木梳放到了化妆台上,下楼为弟弟准备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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