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前雪子不明白我的话是什么,回过头只瞧见我手中握着个大号针筒在靠近,不详的预感在心里滋生,下意识想要退却,却被我轻易制住。我的左手覆上她诱人的股间,在她刚开苞的禁地上游戈,慢慢上移,直到停留在她因紧张而缩出一圈褶皱的菊门边上。对比白嫩如雪的臀部与下面娇艳滴水的花蕾,幽门处颜色微深,浅褐色,括约肌收缩成菊花状,我玩味的欣赏着,手指有意无意的摩挲而过,每一次触碰都会引的松前雪子一阵轻微的颤栗。
她很紧张,不知道我究竟想干什么,只知道要躲闪我的魔手,水嫩的屁股左右摇晃,白花花好不耀眼。是时候让她最后的禁地失陷了!冰冷的玻璃针尖抵在她的菊门上,慢慢往里推进。
“不!不要……求求你,不要碰我那里……啊……不要!不要啊……”松前雪子终于知道我想干什么了,拼命摇着屁股想躲开入侵的玻璃针管,嘴里不停哀求。
“如果你不想玻璃管断在里面,就乖乖的别动!”我狠狠抽了她白嫩的屁股一下,雪白的臀瓣上马上浮起一朵红云,松前雪子怕玻璃管真的会断在她身体里面,吓的不敢再动弹。
“呓呀……不……不要这样……”玻璃针管一点点深入,异物入侵产生的冰凉感让她感到恐惧,而摩擦产生的古怪快感却又让她迷离。差不多了,我推针将甘油悉数注射到她体内,拔出针管后马上取出一个小橡皮塞,这是种上面小下面大的塞子。用力扳开她的菊门,将小塞子按了进去,她的菊门括约肌不由自主的一阵收缩,将塞子牢牢卡在门口。
怎么会这样?肚子好热……松前雪子只感觉肚子火辣辣的疼,注射到她体内的甘油开始发挥效果,如灼烧般的感觉深深折磨着她。“好想……不能,不能说出这样羞人的话,可是……”松前雪子痛苦的煎熬着,肠壁被甘油洗刷,强烈的排泄欲望不断刺激着肠道,不知所措的她只能咬着牙坚持,只是翻江倒海的难受感越来越强,到最后她已经忍不住哭了出来,括约肌不停收缩、松弛,却被塞子牢牢堵着,憋着火辣辣的一团异物让她羞愤的想以死摆脱这样的折磨。
“说,想干什么你就说出来求我!”我捏着她精致的下巴玩味的说,她已经浑身战栗不止,面颊憋的通红,夺眶而出的眼泪泉水般喷涌,却依旧咬着唇瓣不肯开口乞求。
“我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
不怕她不屈服。我扔下她在那苦苦挣扎,翻着那堆东西看看还有什么好玩的。
“嘘……”细微的流水声,我好奇的回头一看,不禁惊讶出声。只见一股细流顺着松前雪子的股间流淌下来,有些沿着她雪白的大腿往下滴,有些则直接溅到床单上,原来是她已经被煎熬到尿失禁了。
“呜呜……我求你,请你让我……”她在我面前已经没有任何尊严可言,任何丑态都已经暴露在我眼前,终于开口乞求,说出最难以启齿的话,尽管最后那两字已经轻到我听不清楚。
我抱起一被折磨到痉挛的松前雪子,她一张俏脸都已经眼泪鼻涕一大把了。我松开她手脚上的绳索,反正现在她已经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我将她弄到卫生间后就退了出去。才掩上门就听到里面稀里哗啦的排泄声,等声响平息后我重新推门进去,发现松前雪子已经瘫软在地上,卫生间一片狼籍。
打开热水洗刷一遍,抱着简单沐浴后的松前雪子出来。她已经面色惨白,手脚关节都是被绳索勒得发红的淤痕,饱满的酥胸急促起伏,双眸紧闭,脸上却是解脱后的满足。
将她曼妙的玉体扔到床上,做都已经做到这一步了,哪有停下来的道理。我掏出一个电动棒“吱溜”一声塞到她满是泥泞的花茎中,松前雪子疲软的颤动一下,身体本能的接受如电的快感。我用手不断沾取她分泌的爱液吐沫到她清理干净的菊门上,手指挑拨她的褶皱,身上两处秘境被侵犯,潮水般的快感袭来,四肢软绵绵没有任何力气,只有檀口还一声声发着忠实的呻吟。
差不多了,她整个股间都已经粘满了湿漉漉的爱液,灯光下亮晶晶的好不壮观,我终于称心的玩起了心仪已久的“后庭花”。扶着她纤细的柳腰,松前雪子勉强在我的扶助下趴在床上,手臂摇摇晃晃支撑着身躯,仿佛随时可能倒下去,我只得抓紧她的腰身往自己身上拉拢,她水嫩的屁股随着我的一次次深入,两片臀瓣迎合我的撞击,淫糜的交合声不绝于耳。
“拜托你,请轻一点……里面……要裂开了……”前所未有的鼓胀感充盈着她的下身,肉壁的摩擦带给她超强快感的同时也伴随着撑胀的疼痛,只是这点疼痛与两处秘处一浪高过一浪传来的快感相比很快就被淹没。
“不行了……要出来了……”松前雪子甩着头发呻吟的同时,鼓足残留的力气拼命迎合承欢,越来越多的汁液从她的花茎淌出,她已经完全抛弃了矜持与自傲,现在,她仅仅是沉沦在欲望中的奴隶,被我征服身心的日本女人。
第六卷 返回→血光之道 第二十五章 引蛇出洞
“砰……”一台微型传真机疾飞出去,狠狠砸在正在播放的屏幕上,顿时火星飞溅、青烟四起。办公室外的人听到里面的声响,无不吓的缩缩脖子,祈祷老板不要将怒火发到他们身上。
“老板……”这个时候竟然有人顶着风险推开办公室的门。
“滚!一帮废物,都给我滚!”室内暴怒的中年人随手拎起一份文件夹扔向门口。
来人吓的仓皇躲闪,战战兢兢的说:“老板……筱冢先生来了……”
“……”中年人愣了一下,翻腾的怒火暂时压了下去,清清嗓子沉声道:“请筱冢先生进来。”通报的人如逢大赦,赶紧溜了出去,这个老板的脾气可惹不得。中年人颓丧的坐回真皮椅上,拄着额头手指轻揉着太阳穴,脸色极差,原本红润的色泽现在微微发白,两鬓微霜,面容刚毅却带着抹阴厉之色,体格精壮。在北海道一跺脚,地皮都要抖三抖,他就是控制北海道水产业与温泉业的龙头,最大的地头蛇松前横刚。
地狱谷上的贵族俱乐部发生爆炸事件,爱女松前雪子下落不明,松前横刚当然心急火燎的马上赶到登别温泉区,他来后没多久,下属就接到了我寄来的碟片。精美的包装盒上写着“横刚老贼亲启”,第二层包装纸上写着“如果不想旁人欣赏你女儿的媚态,请独自观赏!”横刚两手气的直哆嗦,光盘放映到一半就忍不住拎起办公桌上的传真机砸坏了屏幕。
“松前君!”不一会儿办公室的门再度开启,进来一个年约五旬的老者。板寸头,身材高大,浓眉大眼,双目炯炯有神,大冷天只穿着件黑色道服,身板硬朗的很。
“筱冢先生,您怎么来了?”松前横刚收拾不快的心情,起身相迎。
“听说雪子出事,我这个老师放心不下啊……松前君,有雪子的消息了吗?”筱冢太郎,日本武界的泰山北斗,九字真言大师。我浑然不知自己已经惹上大麻烦了。
北海道的鳕鱼,毕竟是原产地,味道果然比国内香格里拉的好多了。寿司、生鱼片,靠!难吃!我皱着眉头挑剔食物,现在外面已经闹的鸡飞狗跳,松前家势力四处搜寻的人,此刻还在我房里绑着昏睡呢。松前雪子被我折磨的不轻,我出门给横刚送碟片时还沉沉睡着没醒,我已经把自己的房间挂上“请勿打扰”的牌子,那里我是不会再去了,虽说我在录制的影片上做了些手脚,不过难保横刚那边会看出影片录制地所处位置。
杀了松前雪子?现在还不行,要留活口。横刚不久就会露面,我决定杀了横刚后再处理他的宝贝女儿。
“折子戏不过是全剧的几分之一,通常不会上演开始和结局,正是多了一种残缺不全的美丽……”手机铃声响起,我刚刚弄了张手机卡,铃声依旧是保存在手机里的《折子戏》。
不用看也知道,是横刚那边的电话。抿嘴一笑,放下手中的餐具抽了张纸巾擦擦嘴,这才慢悠悠接起电话。该交代的都交代一遍,我匆匆挂断电话,抽出手机卡扔进餐桌旁的垃圾桶。
简单整理一下仪容,该带的东西都带出来了,其他的都已经被我销毁,尽快完成任务。
不过我倒有些喜欢上了这个色情泛滥的肮脏国度,有机会的话绕道去趟东京,听说在东京坐公车每时每刻都有那种事情发生,呵呵!瞧瞧这里都培育了什么人呐。
地点:依然选在地狱谷,只不过碰头处是在地狱谷附近的偏僻城道,那里原本有个温泉中心,不过那里的温泉水源突然断了,温泉中心也就倒闭荒废了,现在的游人都集中在登别温泉区那边,这里倒显得冷冷清清,是个杀人越货的好地方!
中午12点。天空阴了下来,凛冽的寒风刮下了零星的雪花,又下雪了。我躲在废墟中,面前的枯木丛遮住我的身形,这里是我约松前横刚交易的地方。表面现象看,似乎怎么也联想不到这是引蛇出洞的谋杀,就算横刚知道有人引他出来要杀掉他,恐怕也没选择的余地。
汽车的轰鸣声由远而近,在废墟旁的空旷地停了下来,一辆黑色宾利,三辆三菱吉普车,纷纷停下后车门先后开启。16个人,黑色宾利上下来的两个中年人气度不凡,其中一个正是松前横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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