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两人关上地宫的大门,嬴政方才把目光投向扶苏道:“知道朕为何召你回来?”
“父皇不是在诏令之中说了?让孩儿担任监军,随军出海。”
扶苏疑惑道。
“那你就没有什么想问的?”
嬴政只是想挑开话题,所以方才那般问,并非是忘了。
“大海自古以来,便是禁区。孩儿不知父皇谋算,只需遵令行事。”
扶苏坦然万分,语气恭敬道。
“大海凶险万分,朕虽造出大船,寻常风浪,当无大碍。倘若遇见飓风,仍有船毁人亡之灾。”
“朕这是拿你的性命做赌注,你就不怪朕吗?”
嬴政内心犹豫良久,扶苏监军固然是好,但他又有些放心不下。
“孩儿听说公子将闾出使月氏,以身殉国。孩儿同为大秦公子,享公子之尊荣,为国尽忠,为父分忧,不是理所当然之事乎?”
扶苏一语双关,对着嬴政道。
嬴政笑了笑,如何听不出来自己这个儿子,不担心自己的安危,反而还在牵挂兄弟之情,于是道:“假的,朕让人从陇西发回的假公文而已。”
“那便好。”
扶苏不由松了一口气,既然父皇是假死,一切都是假象,他自然有理由怀疑公子将闾之死,存有疑点,所以才有此一问。
“你就一点都不担心自己?”
嬴政没好气道。
“孩儿有父皇天威庇佑,自会逢凶化吉,转危为安。”
扶苏也是笑了笑道。
父子两人其乐融融,相谈甚欢。
“听你恭维父皇一句,胜过他人千百倍啊!哈!哈!哈!”
嬴政开怀大笑道。
“对了,父皇,月氏蛮夷也,父皇为何要派公子将闾出使月氏?执意与西域诸夷通商?”
聊了一会之后,扶苏好奇道。
他了解自己的父皇,如果不是对大秦有益之事,父皇是万万不会去做。
无论驰道,直道,还是长城,灵渠,虽耗费民力,可却受用无穷。
因此他还与父皇争执过,虽有百利,但弊端亦尖锐。
〔朕的大秦亡了吗?打赏何在?推荐票何存?若无此等辎重,何以威服四海诸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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