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醒来,小惠试探着说:
“咱去医院看看吧?你昨天太吓人了。”
我说:“看什么看,看了也没病。”
“你看看你最近老是半夜出去,都不知道是干什么,没病咱也去看看是怎么了,不是放心吗?”
“那行吧,去就去,还能怎么着。”
小惠带着我去了精神专科医院,我只是跟在后面一句话不说,经过一番询问,医生说我的病是双相情感障碍,症状越来越严重了,要多休息,不能受刺激。
我想:什么双相情感障碍,我知道我做过一些奇怪的行为,但是那些声音和那些事件却是真实的,难道说那些人也是有病吗?不过我也没有反对,开了点药就回家了。
在这一段时间里,就是吃药,睡觉,看书。
这些药物让我止不住的犯困,聚不起一点力气,犹如一具行走的雕像。
整日的呆在家里不出门,只是接送孩子的时候会出去晒到阳光。
对于之前发生的各种事也毫无感觉好像没有发生过。时间久了我觉得我渐渐的不会说话了,别人问什么总得反应半天。
我想这应该是药物得原因。
做得最多得事就是在家里看书,各种经书,小说,哲学。完全的投身进去,一遍又一遍的阅读,一句一句的注释。无奈的是看过就忘,自己写过的东西也转瞬即逝,从来没有在脑中留下痕迹。
如果我是病了那么我觉得我如今的状态应该算是已经好了,就是一吃那些药就会不停的睡觉,怎么睡都睡不够。小惠也能理解,不过时间长了也就有些反感。也会说:“要是你差不多了就出去找个活干干!别整天在家里睡觉了,这样人都变傻了。”
我觉得确实变傻了,不知道时间也不知世事,只知道自己的那方世界。
转眼就到了年底,说不清楚这期间过了多久。
过年的时候小惠带着两个儿子回了老家,我独自一人在家。没有孩子的欢声笑语顿觉孤单,冷清。自己伺候自己,每一顿饭都很凑合,只要吃饱不饿着就行。躺在床上困了就睡,醒了就拿着手机看电视。
初二早上刚刚醒来就接到了父亲的电话:“你在哪?”
“在家。”其实后来我想为什么我不说我在外地呢?后面的很多事情也就不会发生了。
“你自己在还是都在?”
“他们都回去了,我自己在。”
“等着我过去找你说点事。”
“好。”
我忐忑的想将要会发生什么?接到他的电话我就感觉害怕,不住的颤抖,每次他要和我说什么事对我来说就是一种下油锅般的煎熬,还不敢不受。只能一声一声的叹息着接受,过后安慰自己,把那些残忍恶毒的语言用最快的速度抛到脑后。
每一次谈话我总是三五天的时间情绪低落,消沉,悲伤,暴躁。到后来我以为这个时间会变短,他的语言也会没有那么伤人。谁知直到现在依然如此,语言经过不同的方式组织总会发挥出更加强大的威力,父亲就有这样的能力,每次的内容都差不多,但是语言却一次比一次残忍,恶毒。我每次都是从他那里逃离出来,直到三五天之后才能恢复正常。
我坐在沙发上等待着未知的降临,门铃响了。
我打开门,他走进来第一句问:“你什么时候把门给换了?”我好像没有听见似的,紧接着我们走进客厅他坐在凳子上说:“你现在都在干什么呢?”
“我这一段一直在吃着药,刚刚感觉好了点”
“又来,你能不骗人么?什么病?比我的病还严重?吃什么药!今天我来问问你,你后面有什么打算?”
“你说之前给你找的工作那么好你辞了干什么?谁让你辞的,辞了也不告诉我?你咋就那么大主意!”
“之前那工作没有多少工资,要挣钱就只能搞些贪污的事,我不想做,养不了家。我想等过完年了就出去找个活好好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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