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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便是大小姐要住的华风院了,”贮禾道,我没回头,不知道她究竟是什么神色,只听出她的语气带着点轻松快意,“可还喜欢?”
我点点头。
可我一想到在这里就很难和杨周雪见面、甚至可能因此渐行渐远,突然又觉得没那么喜欢了。
真是奇怪。
贮禾将我带过来,好像真的只是让我看一眼华风院一样。
我想不明白贮禾为什么这么好心,她不是一贯不喜欢我吗?
但是我知道从贮禾嘴里也问不出答案。
我回到行春居的时候,杨周雪还没有回来,我不知道杨夫人要将她在宜园留多久,横竖在行春居里也没什么事做,我干脆自己跟自己博弈起来。
杨周雪教过我几次,我虽说不算很擅长,却也颇有些得心应手。
我将黑子下到最旁边的地方,正想着下一步白子该放在哪里时,听到身后传来一个声音:“黑子下错地方了。”
我一回头,杨周雪站在我身后,嘴角一勾,朝我笑了起来。
她走路轻手轻脚的,我又沉迷于棋局没有注意,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来的。
我匆匆将白子放回去,把黑子放在她指出的那个地方后,便问道:“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没多久,见你自己跟自己下棋,看着有意思,我便看了一会儿。”杨周雪道,她在一旁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
我看着她捧着茶轻轻喝了一口,不知是不是因为茶水滚烫,她又将杯子放了下来。
“你直接回的行春居?”
“不是,”我实话实说,“挺奇怪的,贮禾问我想不想去华风院,我被她说动了,便去看了一眼。
我想问杨周雪是不是同样认为贮禾的举动奇怪,一抬头却看到杨周雪的眼睛里弥漫上了笑意,怎么看都格外欢喜的模样。
“你笑什么?”我只觉得她的态度莫名其妙,“你很想我搬过去住?”
杨周雪脸上的笑容就淡了下去。
她看着我,我亦看着她,只听她道:“若是你这一辈子都只住在行春居,不出门也不跟除了我之外的任何人有来往……若是能这样就好了。”
“痴心妄想。”我冷笑一声。
杨周雪蓦地收了声,大概也发现自己说出口的话太傻了,她便道:“你走了后,母亲问我对北陵太子快马加鞭进京有什么看法。”
她没等我回答,先道:“她觉得我兴致不高是因为你在场呢,但其实我只是厌倦了在春节的时候还要去推敲不同的人的一举一动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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