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戴梓现在在哪儿?”玄烨半天憋出这么一句话。
展颜用看白痴的眼光看他一眼:“我怎么知道?我记得历史上是康亲王发现的他,应该就在康熙十二年或者十三年,当时他就向康亲王进献了连珠火铳,也就是说,这个时候,他应该已经发明这东西了,你如果能提前找到他,秘密制造一批连珠火铳,平三藩也许没那么费力。”玄烨点点头:“你的想法是好的,可是吴三桂他们未必会给我这个时间,他们若是发动叛变,我就只能马上派兵平叛,若有耽搁,怕是要动摇国之根本。”
“没时间创造时间,先给他们些好处也无妨,反正到最后总是要拿回来的。不过,也不能放任他们发展壮大就是,韦小宝和天地会这步棋还是要走。三藩以吴三桂为首,多给他制造些麻烦,不能让他闲着。”展颜冷静分析。
“……好,这件事我去安排,大不了我再忍一年。本来准备今年就颁布削藩令的,就让他们再蹦跶一年!”玄烨吐口气,恶狠狠的说。
展颜微一点头不再言语,问到了自己关心的,提出自己的看法,后面怎么做,还是要玄烨自己去想,对玄烨,她很少直接替他做决定。
古时候打仗,打的就是人力,在大部分都用冷兵器的时代,用火器会事半功倍,就像现代社会,扔颗原子弹能灭掉一大片一样,都属于具有威慑效果的大杀器,历史上的康熙有忌讳,玄烨却不一样,作为一个参过三年军的社会主义新青年,对武器自有满腔热血,如果能在三百年前生产出一批现代化武器,单是想想就让人热血沸腾。
“魏珠!”玄烨坐不住了,直接把魏珠提溜过来,让他去传康亲王进宫,匆匆对展颜交代几句,大步离开毓庆宫,找人商议朝政去了。
展颜看他风风火火的,好笑的摇摇头,被适时近身服侍的墨兰看到,不由愣了楞,才低头回话:“主子,夏嬷嬷身子不渝,让奴婢禀告主子请一天假。”
“嗯,你去请个太医给她瞧瞧,不舒服就歇几天。”
“是,奴婢这就去办。”
“等一下,”展颜叫住走到门边的墨兰,“顺便让碧菡给她做些清淡可口的饮食。”
“奴婢遵命!”墨兰重新行礼告退。
她刚出去,红梅就从外面进来,嘟囔着说:“人都去哪了?怎么就主子一个人在?主子有什么事难道还自己动手不成?”说着话,给展颜端过一杯碧菡根据展颜要求调制的水果茶。
展颜但笑不语,知道红梅就这脾气,一屋子人也就她会发两句牢骚,其实展颜这里服侍的人多了去了,不过是展颜不喜欢他们在眼前晃,所以,毓庆宫人人都练就了一身好功夫,平时看不到,只在需要的时候出现,颇有神出鬼没之感。
第二十章、训示
果不其然,红梅话音刚落,红英就闪出来嘟着嘴说:“红梅姐姐就会冤枉我们,主子不喜欢咱们围着她,我们才在外边候着,让红梅姐姐说的,就像我们偷懒似的!”
“既然主子让你们在外面候着,你又进来做什么?”红梅没好气的说。
红英娇俏的笑笑,声音清脆:“认字的时间到了,我还不是怕你忘了,过来提醒你一下。”
红梅瞪红英一眼,转头请示展颜:“主子,您若没有什么吩咐,奴婢就带着红英下去了。”
“你们自去忙,不用管我。”展颜并不反对这几个丫头在她面前拌个嘴什么的,反而有鼓励她们的倾向,平时她就是一个不喜欢说话的人,如果这些宫女们也跟她一样,整个毓庆宫就会一片沉寂。
“主子,奴婢告退。主子有事招呼一声,小安子他们就在门外。”红梅和红英双双退下。
不一时墨兰回来,禀告说:“回主子,奴婢已经请了张太医过来给夏嬷嬷诊脉,张太医说,夏嬷嬷是得了风寒,好在病情不重,吃一剂药即可,奴婢让小邓子送张太医回去,顺便把药带回来,让小六帮着煎药。主子还有什么吩咐?”小邓子即邓金忠,小六是留下的六个小宫女中的一个,展颜不耐烦给她们起名字,直接就叫小一、小二到小六。
“嗯,墨兰做事我放心。过来帮我换上家常衣裳。”展颜随口夸一句。
墨兰忙扶着展颜走进卧室,给展颜换上她特别要求制作的衣服,类似与现代睡袍的款式,不过比睡袍要合身的多,也有型的多,穿在身上很舒适,碧螺几个人都很喜欢,经过展颜同意后,每人做了一套类似的在房里穿,夏嬷嬷同时要求,绝对不能把这些衣服穿到外面去,展颜虽然有心在毓庆宫都随意一些,也知道两位嬷嬷是重规矩的人,一时半刻她们接受不了,只能循序渐进。
展颜的卧室也在过年后重新收拾过,所有的陈设都是按照展颜要求来的,并且由展颜提议,王柱儿动手,做了些现在还没有问世的东西,比如躺椅之类,总是是怎么舒适怎么来。
换好衣服,展颜直接穿着清朝特色拖鞋,歪在躺椅上看书,墨兰就在外套间做针线,一时无话。
到了晚间,临睡前清婉送进来一叠报告,里面内容五花八门,有皇后和她的娘家人密谈半个时辰,具体内容不知,出来后脸色不虞;也有张氏贵人与皇上巧遇,回宫却并无喜色,反而报销一套茶具,还有兆佳氏贵人宫里大宫女不知何故被罚等,当然,也有景福被张氏罚跪一事。
“张贵人,你倒是很有胆量,连我的人也敢罚,呵,这么骄纵的人,不帮你一把我怎么忍心呢……”展颜呢喃,眼中的杀意一闪而逝。
第二日,展颜特意把景福叫过来问话。
“景福,昨天我让你去乾清宫传话,没遇到什么麻烦吧?”
“回主子,是有一点小麻烦,奴才怕您生气,就没告诉您。”景福也乖觉,见展颜发问,忙一五一十把昨天的事讲了一遍,没有添一字,也没有减一字。
“你们在我毓庆宫做事,是我的奴才,除了皇祖母、皇额娘和皇兄外,任何人都不能欺到你们头上,否则就是不把我放在眼里。或者你认为这不过是件小事,怕我生气不告诉我也是为我好,但是,你却没想过,明知道你的身份,却还要处罚你的人,就是在欺我这个长公主,我的奴才就算是犯错,也该由我自己处置,你这么忍气吞声的,是不是当我好欺?”展颜冷冷的说,周围温度都降低几分。
景福听了这话,哪还站得住,立马矮了一截跪在地上,一个头磕下去,额上就见红了,比昨天对着张氏要虔诚的多。
“奴才万万不敢有这个念头!奴才知道错了,求主子原谅,给奴才个机会!”
展颜制止景福的自残举动,继续说:“我知道你是为我打算,不想我在**中树敌,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有人敌视我,你却不让我知道,万一她背地里做什么动作,我岂不是要吃亏?景福,你是宫里的老人了,现在又是我毓庆宫的总管,你还想安稳的藏身幕后,可能吗?像你这等不能给主子分忧的奴才,我还敢要么?”
景福冷汗淋漓,又一个头磕下去:“奴才知错,以后必不会再犯,也不会让人到奴才头上,失了咱们毓庆宫的体面,求主子给奴才个机会,主子打也好,罚也好,千万别赶奴才走……”
“罢了,我也不是要怪你,她是主子你是奴才,她要罚你你也只能受着,我气得是你有事却不跟我讲,让我做那瞎子聋子。”展颜挥手让碧螺把景福扶起来,“今天既然说了,我少不得要多说几句,你们这些人跟着我,不说给你们荣华富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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