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里尼留下两名看守端着冲锋枪监视我。他们坐在一张野营桌旁,桌上堆着听装可乐和汉堡包。
&ldo;而我不必错过这一激动人心的经历。这也能给您点安慰吧,我亲爱的科顿。可要是您还感到孤单的话‐‐您永远不会真正孤单的……&rdo;
他命令瓦工开始于活,然后转身走了。我只能看到那两个穿着沾满水泥的白色工作服的人的上身。
托里尼边走还边大声地警告我:
&ldo;请您千万别爬墙!您会触电身亡‐‐毁了我最美好的享受!&rdo;
两名看守窃窃低笑,瓦工们动手干活儿了。
我听到泥浆摔在砖头上,随后是抹子抹平泥浆的沙沙声和又一块砖头被搁上湿软的泥浆上时&ldo;啪&rdo;的一声。
年纪较大的那位瓦工平静地干着活儿,好像没有看到我似的。
另一位头发金黄,长着小胡子,笑嘻嘻地看着我,每听到一声响脸就抽搐一下。
&ldo;嗨!&rdo;他叫道,&ldo;生气了,是不是?&rdo;他弯下身子,用抹子尖捅捅我的腰。
我往回一缩,说:&ldo;我正被活活砌进墙里呀。平时我可一直都是相当开心的。&rdo;
他哈哈大笑,转向两名看守。
&ldo;你们听到了吗?他发现他正被活活砌进墙里,因此有点生气!&rdo;
两名看守也跟着笑了。然后,他们又谈论篮球赛的结果。
&ldo;快干吧!&rdo;年长的瓦工咕哝说,&ldo;我们快将这活儿干完吧!&rdo;
&ldo;我才不嫌时间长。&rdo;那位小胡子嘲笑地说道,&ldo;听着,约翰,我以后可以告诉我的孙子们我是个刽子手‐‐而且是个不同一般的刽子手!手拿瓦工抹子的刽子手!&rdo;
他又向我弯过腰来,捅了我一下,比刚才还用劲。
他刚含糊地说出一声&ldo;噢,妈的!&rdo;就啥也讲不出了。
他没看到我的腿抬了起来。这里面光线太暗了。我的动作对他来说也太快了。
他的头被我的双腿夹住了。
我右腿撑地,左脚缓慢但非常有力地压住他的脖子和后脑,将他的脸压在他自己砌的墙上。
&ldo;你只要叫一声,我就叫它&lso;咯嚓&rso;一声折断。&rdo;我低声说道。
他不出声也不动弹,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年纪较大的瓦工向下盯着我。
&ldo;放聪明点,约翰,&rdo;我低声说道,&ldo;拿刀子过来割断我的绳子。你要是不这么做,你的伙伴从今天起就要一张烂脸跑来跑去了,他永远不会原谅你。&rdo;
约翰照我说的做了。
&ldo;出什么事了?&rdo;一位看守喊道。
&ldo;哎呀,没事。&rdo;约翰回答说,&ldo;哈利的抹子掉了。&rdo;
&ldo;你们别胡搞!&rdo;
两位看守继续谈论着篮球比赛。
&ldo;快往墙上砌几块砖,&rdo;我低声吩咐道,&ldo;朝我这边来。&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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