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这是易中的亲戚侄子,家里养不下去了,才让他接手。”
提到这个,闫富贵显然消息灵通得很,不过具体的渠道,陈生不得而知。
"这孩子多大了?"他很好奇,这样的事在短时间内为何忽然发生了?
"三四岁吧。
我今天见过,他对孩子还挺关心的,下午还在澡堂给他洗了澡,新衣服也买了。
带回那会,我觉得和城里的小孩没什么分别。”
事实上,那时的人们都存在着一些误解。
这个时代,各种谣言流传甚广。
比如,有人声称三年困难时期造成了三千万人口死亡,这听起来极不真实。
假若确有此事,将会是何等惨状?画面应该是饥饿充斥的街头,丧犬成群漫游,灾民四散逃生,无数家庭妻离子散,遍地狼藉。
然而,老一辈无人能忆及如此景象,他们都言说那段日子虽艰辛,但仍能满足基本的食物需求。
那时正值农村的公社制度下,如有人故去,必定波及一大片区域,是足以惊动上级的重大事件。
但也并非全无死亡案例发生。
不过,陈生对此表示疑虑。
因为当时七八岁的男孩,已经帮手务农活,通常不会有人在这般年纪选择遗弃孩子,尤其是男孩,在苦熬两年就能培养成人手。
在那个物资匮乏的时代,他们能作为劳动力支撑一个家庭。
与闫富贵闲聊许久后,尽管陈生并未能详细了解送走孩子的具体详情,只知道孩子是由易某领回了家中。
独自坐在屋内,他暗想院里的人此刻应满含思绪。
贾家可能最为烦恼,贾东旭就业后易中海便给予大力支持,无论工作还是日常生活,贾家都从中受益颇丰。
其次是聋老太太,因陈生揭示她的心脏状况而频繁服药,易中海的关怀已减少,再加上新养子,她的待遇恐将被忽视。
而对愚柱来说,情绪更为微妙,易中海尽管盘算甚多,却对之尚待不错,特别是对待大妈。
愚柱见易中海不再是“一家之主”
,便转而在背地施展手腕。
对于像陈生、许家人这类其他人,可能视此为茶余饭后的谈资,而非切身问题。
然而事实是,孩子的回归只是个开始,他们的未来走向还难以预见。
休息日那天,按理陈生应在诊所坐诊,但近期风声异变,加上长时间未至济世堂,他选择留在家中度过。
坐在书桌前思索空间中之事,随着时间推移,药材储备日益丰富,他得有序管理,适时收割与清理。
易中海突然造访,告知全员大会将至。
“为何又是易中海通知开会?”
在通知下达后,陈生无法回避,于是抓起木凳走向正院。
席间寻好位子坐下后,发现许大茂牵着娄晓娥一同前来,他靠近说道:“晓娥,咱俩挨着陈兄弟坐。”
领着娄晓娥坐到了陈生旁边,随即开口询问:“老弟,你可知为何今日开会?”
对于原因和召集人易中海,陈生摇摇头,不解其意并质疑有何隐情。
随后的会议期间,所有人都到场,唯独不见了吴干事的身影,众人都感到好奇,然而在讨论之前,易中海上前解释道:“今日的大会是我组织,但之前已经通知过吴干事。”
陈生一听易中海的开场,便心中有所猜测,肯定是关于易中海收养孩子的。
易中海平静地道:“原定是由吴主任主持的活动,可她今天有街道的事,我就代替她说两句吧。
我们聚在此,源于家里的新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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