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沐转头看向薄羿琛,对他依旧温柔,“可我还没离婚呢!”
薄羿琛双手握住司沐手臂,有些激动,“沐沐,这些年你一直对我若即若离,求婚你也不答应,那如果给阿寒治好了病,你还想继续跟他生活?”
司沐没有回答,锁起眉头。
薄羿琛托起她的下巴。
看着眼前如此姣好,如此温柔,却又如此坚定拒绝自己的面容,他忍不住想吻上去。
四年了,他无数次想,可这双清澈美丽的眼睛露出的冷静拒绝让他怯懦。
他再次忍住了,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嗓音有些暗沉,“回答我!”
司沐推开他的手,转过身继续面朝大海,“这些年我在婚姻上耗费了太多的精力和时间,答应妈妈的事不仅一点都没办到,还把草木医馆干倒闭了,我得先把草木医馆做成全国连锁,再考虑其它问题。”
“我可以帮你…,咱们一起啊。”
“我要做的是医院,医院不是花了钱就能干好的,需要踏踏实实为患者服务,经过时间沉淀才能发展,你现在一个人经营着薄氏和陆氏,每天已经够焦头烂额了,哪有精力帮我!”
司沐顿了顿,轻抬唇角,依旧用温柔目光看向薄羿琛,“你应该娶一个温柔体贴的女人,她不要这么忙碌,把主要精力和时间用在照顾你和家庭上,再多生几个孩子,那样才能美满。而我做不到这点,而且我已经有了念念,不会再生第二个孩子。”
“你不愿生咱们就不生,结婚后如果你不想让我干涉你的事业,我保证不会对你造成任何影响,我不需要别人的照顾,没有爱的婚姻怎么可能美满,我需要的是一生一世的爱人,不需要保姆。”薄羿寒的语气有些急促。
缓了缓缓,他轻叹一声,“我的心里哪里还能装下别的女人,即便失忆的那些年,我的潜意识里也只有你,对其它女人不自觉的抗拒,这样的我如果没有你,哪里还能有美满的婚姻。”
诚挚的感情和表白让司沐有些惶恐。这四年来虽然他一直守在她身边,也向她求过婚,可是从未这么直白的说出过自己的感情。
他一直说知道她受了婚姻的伤害,对爱情已经失去了信心,会给她时间去修复,直到从那一段阴霾中彻底走出来。
所以,当她拒绝他的亲密和求婚后,他便变的小心翼翼,不再提求婚的事也不再对她有亲密举动。
尤其生了念念之后,他像父亲和丈夫一样关心着他们母子,却对她从不越雷池半步。
她能感到他的压抑,却也感到安心,让他们可以自然的相处。
以至于已经习惯了这种亲情,忘记了他内心情感。
今天的他像想冲出压抑牢笼的困兽,急促而彷徨。
这样的他让司沐很不习惯,手握紧栏杆让自己逐渐平静。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不论是少年时的薄羿琛还是这四年的薄羿琛都是那个给了她这世界所有温柔,真心实意去爱她的人。
这样的爱让她不忍拒绝,可又不敢承接。
他对爱情的执着和忠诚应该配一个深爱他的女人。
而她不配。
她也付出过这样的执着和热忱给那个男人,可得到的却是一次次的伤害。
她怀疑自己已经失去了爱的能力,“爱”似乎是她不配拥有的奢侈品,只会让她的生活变的一团糟。
并且嫁给薄羿琛,这尴尬的关系让她和念念如何面对薄羿寒,如何面对薄家。
念念长大她又如何向她解释?
还有一点,薄氏和陆氏这种手眼通天的豪门让她不安,当年薄羿寒的手段至今让她心有余悸。
正思忖着,薄羿琛火热的掌心覆上她手背,“沐沐,嫁给我。”
司沐轻咳一声,停顿片刻,干脆逃避话题,“听说林清颖在监狱病情恶化了?”
薄羿琛没有说话,但终于松开覆在她手背的手掌,不再继续求婚话题。
“那个女人罪有应得,阿寒病了以后她还纠缠不放,找到我妈,说要照顾阿寒一辈子,我妈不让她见阿寒,她就偷偷买通家里护工溜进去。
结果不知道说了什么刺激到阿寒,被阿寒捅了一刀捅到胃上,刘美如便开始讹诈,说要两个亿,否则就报警告阿寒谋杀,让阿寒蹲监狱。
我妈快恨死这对母女了,怎么可能答应,于是找了个律师,结果律师把林东,刘美如,林清颖这一家三口做的恶事全部调查了出来。
而且经过鉴定是由于林清颖刺激才引起阿寒病发捅伤了她,不用负法律责任。”
薄羿琛顿了顿,“沐沐,我向你道歉,当年那场大火你受我牵连,差点被刘美如和陆琛杀死,四年前在酒店被辱,被绑架导致孩子流产,还有从楼梯上摔下来差点丧命都是林清颖干的,因为我们兄弟两个让你受了太多委屈,我知道一句道歉弥补不了你受的伤害,希望你给我个机会,让我用后半生去补偿你。”
司沐摇摇头,再次岔开话题,“这一切怎么能怪你呢,一切都是命运安排,我从来不后悔认识你和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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