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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这么能闹他。
“啊——斯塔利,起来,你好沉……”维诺笑着赶他起来,并不敢太过挣扎,怕自己身上的布料在挣扎间碰到人鱼胸口的伤痕,“别给你胸前的伤再弄破了,快起来。”
斯塔利低头看去,黑发青年的桃花眼尾溢出淡淡红痕,如一片白中透粉的花瓣轻轻落在眼尾,映衬得他的墨色眼珠越发温润无害。维诺笑得纵容,连挣扎都是轻柔的,被他钳住两手手腕禁锢在床上都没什么用力反抗,只怕蹭伤自己身上的伤口。
好像只要他愿意,怎么弄这个人都可以。
人鱼喉中忽然痒得厉害。
他自认从小比同族幸运太多,有慈爱的父亲,而他父亲又足够在乎他的人鱼母父,所以才没有把他送到人鱼科研院去,被迫变成命运可悲的生育机器。
这是他第一次感受到这种另类的“父爱”,从维诺的眼中就能感受到他对自己无条件的、单纯至极的爱意,不掺杂一丝的邪意。
让他想对这人大逆不道,让他看看什么叫人鱼心也险恶。
又想继续在他面前维持这幅他喜欢的、单纯如白纸般的样子。
“维诺……维诺……”
斯塔利发出轻缓的气音,只有在两人贴的极近时,那声轻唤才能被维诺的耳朵捕捉到。
像是无奈叹气,又像是人鱼单纯的在重复刚学会的词语。
维诺怔怔看着人鱼,心里那股怪异的感觉又来了。
他一边清楚自己的人鱼什么都不懂,心性和小孩子差不多,一边又被人鱼比自己还高大的身形和他低沉磁性的声音所迷惑,让他错以为这是个可以和他平等交流的成年雄性生物。
当斯塔利这样亲密地呼唤他时,内心那头睡着的小鹿又开始闭眼乱撞了。
维诺鼻尖充盈着人鱼身上的气味,在斯塔利靠近时,内心哀哀叹了口气,他想敲晕那只瞎蹦跶的小鹿了。
净乱跳。
人鱼缓缓俯身,银发如丝般坠落在青年耳旁,柔软的黑色短发被长长的银发覆盖,只在丝缕间露出一撮墨色。
纱布下露出的殷红嘴唇从青年头顶蹭过,滑过额头,鼻尖,最终停在那片让他在意了很久的眼尾红晕处,轻轻磨蹭,像是在衔住那片掉落他心间的花瓣。
维诺:“……”
救命,再这么下去,他就要对单纯的大型宠物下手了。
维诺闭了闭眼,努力在内心告诉自己,这是自己的宠物儿子,不是可以乱搞的野男人——更何况他现在这半残身体也搞不了野男人。
再一次的,他被自家宠物按住吸了个痛快。
这种从上往下按住小动物埋头吸的姿势,像极了他上辈子吸他家猫。
维诺试图动了动手,无果。斯塔利的手劲很大,虽然没有把他手腕抓疼,但想要挣脱开禁锢也是不太可能的。
隔了一个世界,他才微妙的体会到了当事猫动弹不得、挣扎不能的无奈感。
好,待会儿看动画片学习多加一个小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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