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摸,他就叫她摸,还大赤赤地露给她看,拉着她的手过去。
滚烫的,烫得她的手心发热;硬梆梆的,叫她手儿都跟着软糊糊的,还就羞了,不敢碰了,也就就这么大点的胆子,还想借着酒意上头去作弄他——
叫他一试就试出了个原形出来,不敢碰了,手也不敢张开的,还是他将她的细指一根根的掰开,教她用两只手包裹着他滚烫的粗壮性器,嘴上还教她,“嗯,对,玫玫,就是这样儿,这样儿握着,慢慢地,动起来,不要太重,要把二叔给弄疼了……”
他边为她青涩的动作而抽着气,又细细地教她,见她眼睛直愣愣地就盯着她自个儿两手中间露出的那一截子肉柱来,她的手极白,叫显得被她拢在两手中的肉柱儿更是紫黑粗壮,瞧着格外的狰狞,也叫叫人害怕,顶端的小孔微微涨开,往外吐着一丝涎液。
眼睛瞪得大大的,分明是有些分神了,他低头,薄唇吻了上去,可见不得她这会儿失神。
唇上温热的缠绵,叫她回过神来,视线也转移了注意力,秀眉皱得更紧了,手上的动作也跟着停了,仰着脑袋儿接受他的温柔热吻,小舌尖叫他勾得纠缠起来——
她也学着他的样子去勾住他的舌尖,有些生涩,可极得陈二的欢喜,跟捡着宝贝一样的,吻得更热烈了,恨不得将人都吃入肚子里,时不时地还哄着她,“乖姑娘,手上动一动?”
他一说话,全是酒味儿,都落入她的嘴里,她“咯咯”笑了起来,两只手真的去弄他了,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动作,就是上上下下地摩挲着那根吓人的肉柱儿,摩挲着他直喘气儿,就跟抓着了命门一样——可不就是命门嘛,都交到她手里头,由着她呢。
“以后可不许喝酒,”他咬着她的唇角,还同她打商量,底下叫她的手给弄着,生涩有生涩的乐趣,到叫他连连抽气儿,只胀疼得难受,还是捺耐着性子去哄她,“喝了伤身。”
她去追他的薄唇,动作有些笨拙,还真是个好学生,也学着他的样儿啃他的唇角,又学他的样儿把脑袋儿仰起来,追着他的薄唇吻,不光吻,她还吸——
往他薄唇上吸,吸得极用心,就好似要将他的魂都吸出来——
此时,她嘴儿吸着他的魂,底下两手弄着他的命门,瞧着是她在弄他,他叫她弄得魂不附体,衬衣解开了,被子也解开了,一切都在她由着作弄呢——偏她还别别扭扭的不肯认呢,自个儿还夹紧了腿,是难受的,手心里握着硬梆梆的家伙事儿,她还能没反应?
早就湿哒哒的,还扭着小屁股不自在咧。
偏还要往他身上躲,可真是拿她没办法呢。
这会儿可到了地儿了,建春公寓。
他还得哄着她,“到家了,玫玫。”
她睁着水意儿汪汪的迷蒙美眸,像是是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就瞧他——
眼神儿真勾人,她自个儿都不知道她自个有多勾人,瞧着他把衬衣的扣子都扣起来,又皱着眉头将还未疲软的性器藏回裤子里——可裤子哪还遮得住,这样儿可怎么下车?
她是担忧的,脑袋儿是热的,可晓得难为情,双手被迫地已经空着了,却不知道要往哪里搁,只晓都沾了他的味儿,“二叔,怎么办呀?”
她眼儿还瞧瞧他裤间那处,真个愁死人,又有点“怨”他,“二叔,这样儿不行的,要这么叫人看见,你可怎么是好呀?”
她好像天生的就能讨好人,也不说自个儿怎么丢面儿,会被别人传闲话,还要替他操心起来,好似他是她的惟一,眼里头只瞧得见他,见不着别人,也顾不着自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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