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再看迟秋一眼,独自下了车倚靠着车门点了一根烟。
迟秋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跟着下去。
停车场的灯有些暗,打在秦砚身上有种迷离的颠覆感,藏匿了他的锋芒,名贵的西装合衬,领带规规矩矩地系好,禁欲矜贵,凸起的喉结伴随着他每一次吞咽而滑动,修长的手指夹着的烟,是他浑身上下唯一一点暖色。
秦砚身上的每一处,都长成了他日思夜想的模样。
迟秋慢慢走过去,抢过他手里的烟,学着他的样子吸了一口,薄荷烟的味儿不重,但他还是被呛了下。
秦砚冷眼看他,“不会还抽。”
迟秋被呛出了眼泪,不理他这话,等平息之后又吸了一口。
“好抽吗……”
话还没说话,迟秋忽然踮起脚吻了上来,薄荷味和烟草味都被柔软的唇舌送到了他口中,暧昧到了极致。
迟秋退了一步,眼神有些抱怨,好像这烟味儿太呛是他的错一样,“不好抽,还给你。”
迟秋在讨好他,笨拙而直白。
意识到这一点之后,秦砚的气消了不少,但一想到刚才迟秋对着别人笑的模样,他就没来由的一股子火,“给我收敛点,不准对别人笑。”
迟秋却像是忽略了他这话似的,上前抱住他往他的脖颈处蹭了蹭,双手抓着他的肩膀,委屈到了极点:“疼,老公抱抱。”
秦砚的燥郁情绪瞬间消弭,终究心软了一下,揉了揉他被磕到的后脑勺,柔软的发丝紧贴他的掌心,像极了一只乖顺的小猫咪。
“不准再见他。”秦砚捏了捏他的脸,再次警告。
迟秋没说话,只点了点头。
秦砚没忍住,分开一点距离再次吻了下去。
————
做饭的人被折腾了遍,秦砚还是没能喝上养胃汤。后果就是夜里胃里翻腾,疼醒了好几次。
迟秋睡眠浅,最后还是忍着腰酸腿软,起身去厨房给秦砚煲汤。
丝丝香气透过门窗,秦砚醒了过来,往旁边一摸,被子还是热的,人却已经不在了。
他起身出去看,厨房里亮着一盏灯,暖黄的灯光洒下,将下面的人笼罩起来,柔和了轮廓,整个人都美好得不像话。
迟秋坐在吧台托着脸睡得正香,身后还有一锅汤咕噜咕噜冒着热气,香气四溢。
抛开不会说话这一点,迟秋的确是一个完美情人,长相没得挑,脾气好性格软,厨艺不错,还会在深夜起来为他熬汤。
光是最后这一点,就已经打败了绝大部分人。这也是他能让迟秋待在身边这么多年的原因。
钟意晚离开后,他没少找过小情人,或明艳,或热烈,或清纯,或勾人,却只有迟秋最合他心意。
迟秋看他时的眼神有种令人窒息的沉沦,热烈而直白,爱意不加掩饰。
也正因为他知道迟秋足够爱他,所以才会轻易翻过下午的那个插曲。
在迟秋爱他的这件事上,他有足够的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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