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有了身孕,秦氏便递了牌子想要进宫。
齐景得知后,不想让她见我,以免这毒妇又作妖。
我接收他的爱意和维护,但这件事我必须自己做。
我穿了贵妃制服,一身华贵带的看向跪在地上的秦氏。
这个女人,依靠我母亲心慈手软,步步陷害,直到她紧密双目离开人世,可话说回来,我的手也不敢干净,可那又如何。
我一颗一颗的吃着桌上的酸杏,她行礼的姿势就这么半蹲着,却不敢吭声,可生母逝去她管家的那些日子,我差点死在她手里。
我忍下心中的恨意,笑着开口,“哎呦,国公夫人,可真是不好意思呢,我这一怀上孩子就是记性不好,眼睛也不好使,看不见脏东西,您站在这多久了,快快平身,思玉,还不快给国公夫人赐座。”
秦氏拖着麻了的腿坐在凳子上,还不忘扶了扶头上的玉簪,理了理鬓角的碎发,进了宫,还整在府里那套。
我上下打量着她,“国公夫人这是来我这幸安宫摆在安国公的谱子,还是,父亲又找了一个比你貌美的女子进府?”
只见她脸上就如那唱南曲的角儿那般变化多端,可见是真被我给说准了。
“贵妃娘娘说笑,臣妇只是尽一个母亲的责任罢了。”
心中升起一股无名火,“既然这么想要尽母亲的责任,不若就去嫡姐的墓前守着,提早到了归天之日,就可以母女团圆,哦,我忘了,你怎么舍得呢?徐管家的儿子可是聪明极了呢,不过十一二岁,就能拿着大把的银钱出入各个烟花柳巷之地。”
秦氏慌了,面上虽然波澜不惊,可手上绞着帕子的手,出卖了她的心思。
“你若是再这般挑衅我,就算我没坐上这个位置,能杀了你的女儿,也能杀了你的儿子,叫你生不如死,若是你不信,现在大可回去看看他的腿,得请好的大夫哦,不然的话,就是个残废,继承不了国公府的‘大业’。”
秦氏出了宫门,便被飞驰而来的马车撞死在了朱雀大街上,这可不是我动的手,只怪她自作孽,不可活。
肚子里的孩子就像是来报恩的,每日乖乖的待在我肚子里,不踹人也不害喜。
周遥已经去往南地好些日子,我竟然还有些担忧,可仔细想想,她是我这么多年的唯一一个朋友,怎么可能不担心。
无须奉承,只有豪爽的情谊,没有女人间的斗争。
跟齐景提了几次,这男人竟然还有些吃醋,但是过了几日人便回来了,毫发无伤,我高兴的紧。
可带回来的消息并不乐观。
南地流民四起,原本是富庶之地,近几年因为大旱,收成减少,当地的恶霸与官府勾结,关系网复杂错乱,导致农民颗粒无收,沿海出现流寇,出海的船皆被洗劫而空,甚至有人卖盐铁,开凿煤矿。
甚至出现了人吃人的现象,卖孩子换粮食。
当了母亲的人,听不得这些,我红了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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