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赵长生曾说,那天大冯氏闯进了她的屋子,当时差点就把新买的被褥给抱走了。
很有可能就是在那个时候,大冯氏顺手牵羊拿走了绢花。
毕竟那绢花小巧玲珑的,就算是藏在怀里,也很难被人察觉。
乔上云心中自是有些愤懑,但她还是理智的,不至于在大街之上就去夺回绢花,免得落人口实。
不过,看到陈娇娇,倒是让她想起了自己之前答应过立秋,要买一对绢花的事情。
于是,她信步走到一个摆满了精美物品的小摊位前,精心地挑了两只非常适合小丫头佩戴的海棠绢花。
那绢花的花朵是橘红色的,颜色艳丽无比,看上去喜气洋洋的。
当乔上云回到齐安堂的时候,白氏已然醒来了。
乔狗蛋正乖巧地给白氏端来药,小心翼翼的送到他的手上,让她喝完药后再睡一会儿。
“娘,您感觉怎么样了?”乔上云轻轻地坐在床沿上,温柔地替白氏擦了擦脸上细密的汗珠。
“咳咳咳……没事了,上云,咱们还是早点回家吧,这医馆的费用高昂,咱们可住不起啊!”白氏说话的声音虚弱无力,还带着些许的气喘。
“好,您先别着急,我特意给您买了粥,您先吃一碗,也好恢复一下体力。等傅大夫检查完后咱们就回家!”乔上云在进门之前,就已经不动声色地从空间里取出了热粥,这会儿正好一勺一勺地喂给白氏。
那两碗粥,白氏和乔狗蛋一人一碗。他们慢慢地喝着,粥的热气在他们面前袅袅升起。
喝完粥后,乔上云来到前堂找傅大夫。
等傅大夫送走一名病患,她赶忙上前一步,恭敬地说道:“傅大夫,我娘醒了,麻烦您再给她瞧瞧!”
傅大夫和蔼地笑道:“醒了就好啊,回家好好养上两天,按时吃药就能慢慢痊愈了!”
“好,还有一件事情,想请傅大夫帮忙!”乔上云心中盘算着,想趁此机会让傅大夫看看白氏的眼睛。
白氏还不到四十岁,却整日在黑暗中摸索着过日子,实在是可怜。
若是能治好她的眼睛,也算是乔上云报答了白氏对她的情谊。
傅大夫起身,跟着她往后院走去,疑惑地问道:“姑娘,你还有什么事情要老夫帮忙?”
乔上云诚恳地说道:“我娘的眼睛看不见,我想请傅大夫给她仔细瞧瞧,看看有没有治愈的希望。”
“嗯,老夫看出来了,你母亲的眼睛曾经受过伤害,后来虽然经过治疗有所好转,但因为大脑瘀血压迫神经,导致病情加重了。这旧伤加上新伤,又耽误了这么久,治疗起来确实有一定的难度。”傅大夫捋着胡须,慢条斯理地给乔上云分析着问题所在。
曾经受过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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