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燃啧了一声:“你再恶心人试试?”
“我不说了。”盛之乐把吉他包卸下来,缠着盛燃,“哥,我自己练了半年多,总是没进步,有几个和弦怎么都扫不明白,你再教教我!”
盛燃越看越眼熟:“操,你把我吉他拿来了?”
“嗯!”盛之乐拉开拉链,小心地把他哥的宝贝取出来,“你想没想我不知道,但你想吉他是肯定的。”
盛燃两眼直放光,当初走得匆忙,吉他没来得及带走,他手都快生了。
盛之乐摆明了不让祁年痛快,也最知道怎么抓他哥的心,一把吉他就能把他哥迷得五迷三道,盛燃自然也知道他弟那点小心思,牵着祁年进屋,让他坐自己对面。
祁年在他耳边说了句悄悄话,就见盛燃意外地挑了下眉,然后抬起头,冲余让很浅地笑了一下。
余让对他们这不咋其乐融融的一家三口没兴趣,托着手臂进了隔间,鞋子都没脱就躺了上去,睁眼看着天花板,听着外头和着吉他琴音的笑声,忽然就累了。
他喜欢上了盛燃,他不堪的人生又多了一件失控的秘密。
有些事情他无法理解,比如注定没有结局的人为什么要遇见。
但他很快释怀了,喜欢上一个不该喜欢的人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任何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都不稀奇,有的人,或许生来就是为了遭罪。
他把思绪转了回来,这次为什么犯病。他心知肚明。
不该有奢求的。
中午的时候,盛燃进屋把他叫醒一起吃午饭,并且拒绝了不吃的请求。
“早饭就没吃,要不我给你打包回来?”
自从他们碰上,余让似乎一直在给他添麻烦,他捂着胸前的伤口坐起来,烧退了一些,比睡前清醒。
盛之乐背着吉他包和旅行包,跟祁年隔着十万八千里的位置站在门外。
盛燃:“带你住酒店,你把吉他背着干嘛。”
“人质。”盛之乐太清楚他哥的德行了,“我走那天会给你的,免得你叫爸来把我抓走。”
“你可真有本事。”盛燃服气了,“你都有我把柄了,还多此一举干嘛?”
盛之乐轻哼着瞟了祁年一眼:“这个大把柄留着,一般不轻易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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