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大爷,你别难受了。你先坐一会儿。”我让老大爷坐在床边,“大爷,你放心吧,我保准帮你女儿治好了。你就瞧好吧,我还你个活蹦乱跳的闺女。”我忍不住的夸了口。
老大爷拉着我的手,“你一定要帮我救救我的闺女啊。要我的命换,我都愿意啊。”
“不用啊,我哪儿能要你的命,你管我几顿饭就行了。”
安抚了老大爷两句,我就把注意力放到了他女儿身上。
我翻了下她的耳朵,耳朵后面没有恶鬼附身的红线。翻了翻眼皮,眼皮底下的眼珠,黑白分明,但一点儿都不转动。我从被窝里把她的左手拿出来,观察了一下她的手腕,手腕光洁细嫩,没有隐匿的妖线。
从表象来看,还真看不出什么东西来。
我直起身,看了夏渊一眼,用眼神征询他的意见。
夏渊微微蹙着眉,冲我摇摇头。他摇头的同时,上嘴唇轻轻动了动,似乎有什么话要说。
我对老大爷说:“大爷,我先回去一趟,去拿点儿东西过来。”
老大爷紧张的拉住我的袖子,“你还回来么?是不是我闺女没救了?”
“有救,绝对有救。你放心,我保准让你闺女醒过来。我先回去拿些施法用的东西,然后去古塔寺一趟,问明生大师一些事儿。我今儿肯定还会过来,最晚七八点钟,就来了。”
“真的?”老大爷一脸哀求,眼看是怕我糊弄他。
“真的,千真万确。”我肯定的对老大爷说,用表情和眼神,让他相信我。
“一定要来啊,我等着你。”老大爷不放心,再三重复着这句话。
老大爷送我们到家门口,还想送我们下楼。我推辞了半天,才打消了他送我们下楼的念头。
走出楼洞,我抬头朝上瞥了一眼,老大爷正站在窗口,低头看着我们。
我冲老大爷挥挥手。
老大爷也冲我挥了挥手,打着嗓门呼喊,“你们赶紧过来,我这边在家里等着。”
“好嘞,我们很快回来。”我扯着嗓门冲老大爷喊,让老大爷安心。
我没回家,打车直接去了西山古塔寺。
在车上,我在一直思考着梦里的事儿。夏渊几次想跟我说话,都被我用眼神顶了回去。他看了看前头看车的司机,再看看我,摇头把视线调往车窗外头。
到了西山脚下,我交钱下了车,夏渊紧步跟在我身后。
我皱眉想了一会儿,决定把梦里的事情跟夏渊说说,多个帮忙的,也能多条思路。
我现在一点儿头绪都没有,光知道我梦里见到的那朵人头花,和老大爷闺女耿赛云长的一模一样。
这绝不是个巧合,绝对有很深重的联系。
再加上老大爷说的事儿,我有百分之七八十能肯定,这耿赛云,就是那个人头花。
她如果不是恶鬼,为什么会被臧瑟囚禁在花里,还对她下那么恶毒的诅咒?这实在让我想不明白。
我把梦里遇到的事儿对夏渊说了。
夏渊沉吟了几秒钟,说:“臧瑟对耿赛云下的应该是裂魂咒。这种咒术,会把人的灵魂囚禁在植物里面。灵魂被囚禁的人,身体能不死不朽,永远停留在灵魂离体的那个时间。这种咒术十分恶毒,一旦被囚禁的灵魂,试图逃走,那它就会在痛苦中分裂两半。”
“既然没法逃走,她怎么可能召唤我?难道是顶着分裂的痛苦,把我召唤进去的?”我一肚子疑问,“她那句,把她的脑袋割下来,烧成灰烬,埋进土里,是什么意思?是想让我把她的灵魂毁灭么?”
夏渊说:“被下了裂魂咒,只有一个方法能够解脱,那就是让它魂飞魄散。”
我皱紧了眉头,“臧瑟明明是豹子精里面的青族,身上的光特别圣洁,按理说,他不可能下这么歹毒的咒语才对。”我吸了口气,觉得脑子里面特别乱,像是一滩浆糊似的。
夏渊努努嘴,“圣洁的七仙女,还能下来偷情呢,何况只是圣洁的精怪。”
“你的意思是,这臧瑟是心里黑?”我觉得夏渊猜的靠谱,这臧瑟,应该就是个心里黑的。表明光洁如明月,内心污黑锅底灰。
其他的疑问,我只能去问明生大师了,让他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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