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去请那人回到舞池,显然遭到了拒绝。措不及防间,阿妲突然被那人猛的搂在怀里。保安正欲阻拦,又有几个人跳上舞台一番推掇之后,保安被打倒在地。那几个人在台上边大声起哄,边吹着口哨。
瞬间发生的变化,令李峰来不及思索就往舞台跑去。阿妲奋力的在那男人怀里挣扎着,神情惊恐。不知道哪里来的力量,李峰三下二下就冲进包围,挥手就给抱住阿妲的男人脸上一拳,鲜血四溅,那男人捂着鼻子痛苦的蹲在了地下。这时,一个握着匕首的人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阿妲尖叫着扑了过去护在李峰的身后。惠子的身影一闪,很快消失在混乱的人群中。 。。
第五章 爱情与阴谋
海风城医院急诊观察室,阿妲一直处在昏迷状态,李峰一步不离的守在病床前。看着惠子在病房里忙出忙进的身影,他不禁对惠子充满了感激之情。几天来,惠子尽心尽力的护理着阿妲。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从窗外射进来,又是一夜未眠,李峰专注的看着阿妲安静沉睡的脸庞,心里被一种难言的情绪揪扯着。那晚,当阿妲浑身是血倒在他怀里时,一种从未有过的强烈心痛突然袭来,他疯了似的狂喊着阿妲的名字,几乎泪流满面。这些天心里都觉得空空的,阿妲啊,求你快醒来吧。李峰的心里一千次一万次的呼唤着。突然,他注意到阿妲的眼睫毛似乎微微动了一下,眉头轻轻的皱了起来。“你醒了?”李峰惊喜的按动着病床旁边的呼叫灯。
“唉——”阿妲痛苦的叹了一口气,然后就看到了李峰焦急的眼神,她动了动想坐起来,头却晕得厉害,浑身乏力。李峰紧紧握住她的手,别动,阿妲你受伤了,别乱动。“嗯。”她轻轻的点了点头,紧皱的眉头渐渐松开,然后又乏力的睡去。惠子孤独的站在一边,视线落在李峰紧握阿妲的双手上,默默的走了出去。
一夜强烈台风的侵袭,海风城像刚遭受了一场灾难的洗礼一样,街上到处是积水,树横七竖八的倾倒着,一些不甚坚固的广告牌被狂风吹得悬在空中摇摇欲坠,惠子的心也像台风刮过一样波涛汹涌,许多天来,阿妲扑上去护住李峰倒在血泊中的情景,还有那两双紧握在一起的双手不断浮现在眼前。
铃。。。。手机又开始响起来,惠子看了看来电显示后,望了望正在书房呆坐的李峰,自从阿妲出事后,他就常常这样一个人发呆。她神情紧张走进卫生间压低声音说:“你到底要怎样。。。好了、好了,现在没时间和你细说,晚上十时老地方见。”
“我说大姐,是你请我们帮你教训一下跳舞妹仔的,谁知道半路杀出一个程咬金,我的兄弟捅了人可是得蹲好几年呐,现在亡命天涯啊,5000元钱?这么点钱让我怎么安抚咱那兄弟的家人啊?”, 一家酒吧昏暗的灯光下,一个大胡子男人坐在惠子对面仰头喝下一大杯黑牌威士忌,然后重重的把玻璃杯放在桌子上,用一种凉冰冰的眼神看着惠。“还有兄弟那边,万一撑不住了,到公安局自首说*什么,我可没办法啊——!”男人拉长了语调。
“那。。。你想要多少?”惠子握烟的手指微微擅抖。
“10万!一个子不能少,你想想看区区10万可以保住你现在的幸福啊,要我说值!”男人一幅不容置疑的口吻。
“这么多?我手头哪有10万给你?我只是让你们吓吓那个“捞妹”让她离开海风城的,谁知道。。。。“惠子话音未落,哈哈哈。。。那男人突然大笑起来:“别说我没有提醒你,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你老公很在乎那个跳舞妹仔的,要是有一天,万一、万一不小心知道了害那跳舞妹差点死去的是你,嘿嘿嘿。。。十天,我只给你十天的期限。”男人发出一阵压抑在喉咙里的恐怖笑声,站起来走出门去。 。 想看书来
第六章 医院邂逅
台风停了,天空蓝得出奇,阿妲挣扎着想坐起来,稍稍用力了一点,右腰上的伤口便撕裂了般疼痛难忍。她用力的深吸了一口气,两行不争气的眼泪便流了出来。在一个叫湖南长沙的城市里,妈妈一定在焦急等待自已的讯息。自从到“焚烧快乐”迪厅后,只和家里联系过一次报了平安。还有爸爸和哥哥,他们也一定焦急得不得了。以前,每次生病的时候,妈妈总是熬好香喷喷的小米粥送到床前,然后微笑着看着自已一口一口吃下。离家不远有一条小巷,许多传统的特色风味小铺都开在那里面,特别是臭豆腐,每次走进这条小巷,空气里弥漫的都是这种奇“臭”的味道,吃起来却香得不得了。每次,哥哥有空的时候,总不忘和自已去狂吃一顿。
阿妲从枕头边拿起手机,拔出一串熟悉的号码。
“喂——”对面传来爸爸的声音。
“爸爸,是我。”
“毛毛吗?真的是毛毛?!爸爸的声音提高了八度,这么久不和家里联系,可急死我们了!老太婆——,你女儿来电话咯!”
“喂喂,毛毛,我是妈妈,你还好吧?”妈妈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
“蛮好的了,只是有些想家,想您的小米粥。”阿妲觉得自已快要忍不住把受伤的事情告诉妈妈了。可是转念一想,不行,不能和妈妈说这受伤的事,不然,家里非乱成一团糟不可,最要命的是,妈妈知道这事一定不会再让自已呆在海风城的。而且,自已只告诉他们在海风城找了一份文员的工作,没说是领舞。这受伤的事一说出去,不就全穿帮了吗?身为知识分子的爸妈天生就对于娱乐场所带有一种偏见,在他们看来那都是乱七八糟的地方,只有不正派的孩子才会甘于混迹在那种地方的。还有哥哥,那个牛脾气的小警察,要是知道自已妹妹被人用刀捅伤了,不定闹出什么乱子来。
“。。。。。。毛毛啊,出门在外要注意安全,交朋友要小心。。。。。”妈妈还在那边絮絮叨叨的说个不停。
“知道了,现在上班呢,我得办事去了,告诉爸爸保重身体咯。”阿妲匆匆挂上电话,再说下去,万一被他们听出什么端倪,那可不得了。
病房的门被推开,三四个穿白大褂的医生和护士走了进来查房。主治医生刘主任,一个挺和蔼的中年男人弯腰认真查看过阿妲的伤口说:“看样子恢复得挺好的,再过两天可以出院了,不过得调养一阵子。”。
“你是米妲?”站在旁边翻看病历的一名青年男医生突然问。
“哦。”阿妲疑惑的抬起头端详着那名年青医生,口罩捂住了他的大半个脸,很生疏的样子。
“长沙人?”青年医生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
“是啊。”阿妲努力的在记忆里搜索,还是想不起眼前这个人。
“哈哈,我猜就是你,姓米的人很少,特别是叫阿妲的人就更少了。你哥哥叫米益吧?”青年医生边说边揭去口罩。
“你是谁?竟然认识我哥哥的?还一眼就认出我!”阿妲更惊讶了。
“好好想想,刚上幼儿园那年,是不是有个男孩常和你哥哥一块去接你放学的?”。
“周大漠?你是大漠哥哥!”阿妲的眼睛因为意外而睁得老大,十五年来消失了一般的大漠突然出现在眼前,怎不令人兴奋。大漠和哥哥一样大,长自已六岁,由于父母在外地工作,自小便和外婆一起在长沙生活,与阿妲家同住个大院,是哥哥最要好的儿时玩伴。九岁那年,听说回了父母身边。
被大雨清洗过的草地显得分外翠绿,小孩们追遂着互相嘻戏打闹,大漠小心的搀扶着阿妲散步:“我听刘主任说了,你的伤恢复得很快,过两天拆线后就可以出院了,不过,由于是伤在腰上,短期内不能做强度很大的运动。”他侧过头叮咛着。
眼前的这个小女孩长得亭亭玉立、眼睛乌溜乱转、一抿嘴便像俏皮的在笑。似乎很难找出当年那个扎着两根冲天辫、总是伸着胖乎乎的小手吵着要东西吃的样子了。而“焚烧快乐”迪厅那个有名的领舞小姐竟然会是她,这更让人无法相信。
“大漠哥哥,有件事想求你。”
“什么事?”大漠从无限的瑕想中回过神来。
“ 和我哥哥联系的时候,千万别提起我在这领舞的事。”
“嗯。”。
“我只是怕他们会担心,伤好了,赚多一点钱,我就回去。”
“ 明白,一个人在外要知道保护自已,以后有事就打电话给我。”大漠凝视着眼前的女孩,心里竟无限怜爱和担忧。 。 想看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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