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了!?”
林羽炽皱眉:“干什么这么大惊小怪?”
林羽泽讪讪道:“没什么,恭喜哥哥和嫂子。”
林羽炽教训道:“都是快做姑姑的人了,以后可成熟点吧,说话做事多想想。”
林羽泽笑嘻嘻道:“唉,不着调的哥哥现在也会教训人了,世事易变啊。”
林羽炽走后,林羽泽脸上的笑容便消失了,她不知道女皇想怎样处置她,目前看来没有祸及家人,已是最好的结果,她也就不想再让别人来承受她的重担。
每当午夜梦回,那日将离泪流满面的质问总是纠缠着她,让她无法安睡,失眠多日的她索性不再睡觉,每晚打坐运功直到天明,白日若是乏了就小憩片刻,数月来也未有什么不适。
白日练剑,晚上打坐。现在泰阿剑沾了她的血,早已认主,用起来如臂使指。
练功的日子长久了,心绪里的波涛也在渐渐平息。每日晨看朝阳,夜观星辰,林羽泽若有所悟,却又说不出悟了什么。只觉得想起自己的所作所为,也没有那么心痛难耐了。
即使没有任务压着她,她也不会甘愿进入深宫只做一名伺候君王的小女人。朝堂上尔虞我诈,林羽泽斗习惯了,倒觉得颇有成就感,即使人力有限,林羽泽也想在这个庞大的国家留下些什么。无论因为什么原因,她此生注定做不了将离的皇后。
她也无法容忍将离的后宫有其他的人,后位空悬,皇储不明,到时候必然引起国本之争,若是没有滔天权势,又怎么压得住天下悠悠众口,又怎么护得住将离。
她曾抗争过,不去想那些任务,没想到到头来即使她躲得过任务,也躲不过宿命。
前世痛恨权力的她,如今却再也离不开它了。
纸终究保不住火,锦衣卫和东厂你来我往几次,上层的锦衣卫和太监是知道彼此都隶属于林羽泽的。上层暧昧的态度,渐渐让中下层的太监和锦衣卫隐约摸到了上面人的意思,互相攻讦的事也越来越少,渐渐狼狈为奸起来。
齐、楚、浙几党的官员和锦衣卫早就勾结在一起,在地方上大肆为自己牟利,没了东林一党的打压,他们便开始肆无忌惮起来。
锦衣卫、东厂、齐楚几党自发组成的阉党已初具雏形。
林羽泽倒台后,她身后的党羽为了抵抗又开始起死回生的东林党和越发强势的保皇党,更加紧密的抱团在一起。
可终究敌不过来自帝王的厌弃与打压,尤其是杀了几个在地方上为非作歹的太监和锦衣卫后,阉党一时人人自危。
五公主是挺着个肚子来的,林羽泽许久未见到别人来,一时间都有点愣住了。
看林羽泽呆呆的站在那里,五公主心里也不知是该心酸还是好笑了,招呼她来说:
“本来想早些来看看你,可是孩子在肚子里一直不消停,什么也吃不下,腿还抽筋,耽误了两个月才好些。”
林羽泽忙过去扶她,道:“嫂嫂哪里话,什么时候方便来就什么时候来。”
扶着五公主坐下,林羽泽看着五公主圆圆的肚子,有些失神,前世的将离是不是也曾这样,怀着她们的孩子,只可惜她没机会看到,当真遗憾。此世,却又和将离为敌
五公主与她说了不少家里的事,林羽炽没有受林羽泽的影响,这段时间还升了官。
林羽泽好奇道:“嫂嫂和哥哥可为孩子取名了?”
五公主一时语塞,心中复杂到:“本来和你哥哥说好这第一个孩子随你们林家姓的,结果陛下来了一次,直言希望这孩子随拓跋家姓。”没想到林羽炽还一副不介意的模样,甚至有些高兴,五公主心中醋坛子又翻了一地。
林羽泽倒茶的手一抖。
若是女皇一直无子,孩子便只能从宗室里选了,让五公主的孩子姓拓跋,难道女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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