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睛型圆,双眼皮深,瞪起人来一点也不凶。
“看着我干嘛!”林濮提高声音喊道。
“没。”舒蒙弯眼笑了笑,转身看向江道,“行,成交。”
没有这七年多好啊。
没有这些弯弯绕绕的破事多好啊。
他们会不会此刻站在江边,吹着江风,牵着手说些别的话。
舒蒙边想边摇摇头。
“回办公室了。”林濮说,“我还没下班呢。”
“不能下班吗?”舒蒙说。
“当然不能。”林濮转身就要走,“我还要……”
他话还没说完,手腕一把被舒蒙捉住,接着拉着他往反方向走。
“喂。”林濮低眼看着他拉着自己的手腕,又抬眼看看他背影,“去哪儿?!”
“你不是要看尸体么,带你看尸体。”舒蒙说着把他拉到自己旁边。
两人忽然变成了,肩膀擦着肩膀开始走路。
舒蒙的手还是没放开,他双指捏着他的手腕,在他纤细的骨头上摩挲了一下。
林濮总觉得他这种小动作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的撩人,像羽毛搔痒似的轻而柔。
“……”林濮跟着他走了几步,觉得自己耳尖滚烫,低声道,“放手,大庭广众的。”
“怕什么。”舒蒙说,“那天看见那袋子碎尸,看你吓得魂都要没了,拉着你点免得溜了。”
“……我没有。”林濮说。
“有啊,没发现你胆子那么小。”舒蒙说。
“……”林濮抽了两下手,舒蒙才松开,把手插入上衣的口袋中。
过了半晌,林濮轻声道:“我是被你吓到了。”
“对不起。”舒蒙捏捏眉心,“我那时候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下次不会了。”
“嗯。”林濮应了一声,“不用特地和我说。”
两人从江边走回停车场,沉默着一起上了舒蒙的车。
林濮翻看笔记本,看见了被舒蒙划得很长的箭头,他在那个拉长的时间上反复看了几眼,又隐约想到了舒蒙曾经的一些反应。忽然醒悟到了什么:“……他又是被毒杀的?”
“你又是怎么看出来的。”舒蒙道。
林濮转眼看他:“真的是?!”
舒蒙伸手摁开副驾驶前侧的储物箱,前盖弹射出来,林濮看见里面一打印纸。
“……”他拿出来,看见第一张就是那只断臂的照片。
“我为什么知道这是‘他’干的,因为这种毒素最直观的症状就是可以看见尸体指甲下呈现细小的红褐色点状斑点淤血。”舒蒙开车道,“它像是一种印记,我再见时一定会作为判断依据。”
“这是什么毒?”林濮翻动,看见指甲放大细节的地方确实可以看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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