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了默,外头的人见里头没动静,轻声说道:“今儿我没下药,你若是想叫人发现我,我可就大声唤你了。”
气得脑子疼,没奈何,初容只好打开窗。
轻轻推开窗扇,一股微凉的风吹进来,院中两边厢房灯火皆息,对面的罩房也是零星一点烛光。往旁边看去,黑夜里,袁其商浑身黑衣,唯有两颗眸子闪着,嘴角似乎还带了笑意。
“拿着。”初容还未来得及细看,袁其商便将什么推到了她的怀里。一股奇怪的味道传来,初容猛地往后仰,皱紧了鼻子屏住呼吸。
袁其商一手扶着窗台,整个人便闪进了窗子,带进一阵凉风。他的动作干脆利落,果然是特务出身,初容早将怀里的东西丢到地毯上。
“臭吧,我三天没换靴子了,刚赶回来就寻你来了,没带蒙汗药来,所以你这回小声些,引来了什么人,我可就当你想早些过门。”袁其商回身将窗子关好,自顾自走到桌上,拿起茶壶便咕嘟咕嘟灌了一肚子。
“你穿上,我这屋子若有怪味,明儿丫头会发现的。”初容离那靴子远远的。
“穿上就穿上,方才想着脚步声轻些,这才脱了的,我平日里是很注意体面的。”袁其商光着脚也不习惯,喝饱了拿起靴子,站着穿鞋免不了不稳,单脚跳着穿好后,看着桌上的纸笔,又凑了过去。
“我混写的,莫看了,你有何事说了赶紧走。”初容抢过纸笔,几下便叠了塞进柜子里,背对着袁其商冷声说道。
见初容如此嚣张,袁其商上前一把抱住她,附在她耳边低低说道:“我还未审你呢,你倒是拿捏上了。”不知怎地,以往来去都没什么特别的想头,此番长久未来,却是真的想了。
初容被他猛地抱住,急得脑门见了汗,却不敢大声说话,生怕吵醒了外头的丫头,只能小幅度地挣扎。
“那日在戒台寺一别,我就奉命去缉捕贼人了,戒台寺里的舍利子被盗,都是那些个混进来的鸡鸣狗盗之辈做的。我一个都没留情,该杀的杀该逮的逮,不听话都拿进大牢了事。”袁其商似是在解释,又是在哄吓初容,温热的气息扑到她的颈间。
初容耳下痒得很,似温热的羽毛骚拨在心头,心底火热面上却是厌烦得很,小声急道:“你好好说话便是,抱着我作甚!”
“因为你不听话,我说过不许跟姓王的在一处,那日你怎会同他在一起?”袁其商收紧了双臂,想起那日的事便是气上心头,呼出的气息也重了。
“那日我急着寻两个孩子,哪个叫你见死不救!路上人乱哄哄的,他撞伤了我,自是要礼貌性地问我做什么。我便说了寻人,人家乐于助人便帮着寻,这也怪到我头上了?”初容尽量说得义正言辞,将一切都推到袁其商身上。
袁其商听了也觉是自己失策了,心里后悔嘴上却不认,心一横将手摸上她的胸,边摸边问:“他撞到你哪里了?是这儿吗?”
初容只觉得胸口一热,浑身便是一僵,没想到袁其商竟敢如此动作。以往的他虽也时常动手动脚,初容却能感觉得出,那不带一丝的男女之情,里头有他刻意为之的意思。然此时,他的手……
“你放手!他没撞那里!”初容急得跳脚,又不敢大声喊,只能压抑着声音急得脸红脖子粗。“那撞这儿了?”袁其商边说,手便往下移。
作者有话要说:墨导演:“咔!停!灯光,音响,道具,都休息了吧,明儿再拍。”
男主角袁大小子鼻血都出来了,怨念地看着墨导演欠揍的背影……
傲娇的墨导娇羞乱扭着飘过,明天决定断更一天,后天决定断更一天,怎么地,除非大家强烈呼唤袁大小子的粗线。
禁约游僧
成化十五年(1479)十月十八日,监察御史陈鼎上言:自成化二年至十二年共度僧道十四万五千余人,而私造度牒者尚未知其数。此辈游食在下,奸盗诈伪,无所不为,不早为处置,大则聚集山林谋为不轨,小则兴造妖言煽惑人心,为患极大。今苏州等屡获强盗,多系僧人,乞敕所司禁约。礼部复奏,命通行天下禁之。
第六十九章 陈六被咸猪手了
第六十九章陈六被咸猪手了
初容脑子一片空白;袁其商的手又快,初容只觉得胸前的手慢慢下移,似要往那桃花源处去。待神经跟着前面的手往下移后;又觉得身后腰臀之上有个什么软中带硬的东西越发顶着自己。
初容自然晓得那是什么;一时间腹背受敌,肚里有千言万语却说不出一句话;一急便低头咬上他环在自己颈前的小臂。
因着心里发慌;脸上燥热;初容这一口咬得不实。而且,初容从心里不敢惹袁其商;因此便留了几分余地。
袁其商小臂上一疼,就如那次在法觉寺里,不避也不动。“怎么着?舍不得咬了?”
说完;袁其商将初容打横抱起,自己坐到椅子上,将她侧放到自己腿上。“我以往小瞧姓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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