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泆见状哑然,想着闻上校怎么像小o一样,又容易害羞,又爱闹别扭。
好像他小时候也不是这性格,云泆还没来得及回忆,就见陆兆兴弹出了个人通讯器的显示屏。
“怎么了?”云泆问他。
“你的通讯器不还没修好吗,这是总统给你发的信函,就在我这看吧,安全一点。”陆兆兴说着,把可视权限移交到了云泆那。
云泆在空中轻触将屏幕翻转,仔细看起上面的内容来。
瞿千岱发来的的信函不长,言简意赅的文字和他本人的作风一样。
信函大体的意思就和刚才陆兆兴说得一样,首都高层有鬼,却无法确定具体的人员。
但其中有一点令云泆颇为在意,瞿千岱主动提出让云泆回首都养伤一段时间。
云泆常年驻扎在北境,以往只有述职的时候会回首都待上十天半个月。
去年战况紧张,他不敢离开。如今距离他上次回去已经一年多了。
现在瞿千岱主动提出要他回去,恐怕首都的水也浑得很,云泆在心里想着。
看完后他把权限还给陆兆兴,说:“总统的提议我要考虑一下,就这么离开北境我放心不下。”
陆兆兴点点头,说:“首都的意思我们都明白,你要是到他们眼皮子底下去,他们指定会露出破绽。现在这个局势,你回首都反而安全。你有伤在身,边境的医疗条件毕竟有限,回去一段时间也无妨。”
“北境不还有我吗。”他说着,这会儿倒是爽朗地笑起来。
属于alpha雄浑的信息素在不经意间微微散出,只是在靠近云泆的瞬间,像是被他周身的气息吓了一跳,忙不迭地逃走了。
云泆也笑笑,又寒暄了几句就和闻牧远一起离开了。
走在外面的廊道上,云泆回头看了一眼格外沉默的闻牧远,说:“闻上校对这很熟了吧,我听说你把许多夜查的活都干了。”
闻牧远一直落后一步跟在云泆身后,他答:“夜查小组的组长受伤了,我顺手帮了个忙。”
云泆心想这可不算顺手,夜查看似简单实则繁琐,不然云泆也不会有时亲自带队前去了。
脑海里忽地闪过掉落在床头的黑色蛇鳞,云泆在心里默默计算着,毕竟是蛇类,在晚上的行动能力比普通士兵不知道强上多少。
他后来看过闻牧远的夜查报告,可谓是详尽细致。
那种顾全大局又照顾到方方面面的做派,竟让云泆不禁联想到自己。
要是时间回到十几年前,他多少也算是闻牧远的老师。只是那时的自己年轻人的脾气还收不好,现在回想起来仍觉得汗颜。
他不再多问,二人一前一后走着走着就到了训练场。
现在是下午三点半左右,训练场中人已经来了不少。
军营里规定下午三点到五点是自由时间,但活动范围只局限于驻地内部。
因此不少士兵会来训练场加练,有时还会兴致勃地打起擂台来。
今天也许是凑巧,云泆二人到达的时候不远处传来传来的起哄声明显是有人在对垒。
军营里擂台的规矩很简单,由两个人发起,其余人都是裁判。
二人要在三分钟内完成近身肉搏,将对方打倒在地超过五秒即为胜利,其余人也可以自己上去挑战上一局的胜者。
到自由时间结束还站在台上那人就是这场擂台的最后赢家。
鉴于这也只是军队内部的娱乐方式,所以奖励有些诙谐,那就赢家晚饭可以多拿一串葡萄。
云泆之前也参与过,不过有他加入的擂台会变得毫无趣味,他就算完全不用信息素,单凭那强悍的身体素质和战斗技巧,就不是别人能对付的。
明明平时看起来很温和,一穿上作战服就像完全变了一个人。
招式凌厉,眼力狠辣,云泆总能清楚地看到对手的弱点,然后举重若轻地将他们放倒。
虽说输给云将军不丢人,但那一群alpha还是觉得脸上挂不住。
云泆在台上的时候,没人敢轻易发起挑战,因为总是赢得毫无悬念,后来他也就不再上场了。
今天的擂台有些不同,现在守擂的人竟然不是普通士兵,而是军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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